是谁这么大胆,敢说我这里是黑店!”

    果胖子循声看去,只见房门忽然被推开,走进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那人声音中气十足,走路生风,“这位姑娘你敢说出这样的话,可敢负得了这个责吗?”

    “笑话!”佛姐瞅了他一眼,冷笑道:“佛姐我一口唾沫一个钉,怎么你还想动手?”

    谁知,那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丝毫不让,冷冷地看着佛姐,一只手已经慢慢向身后摸去。林坤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心想:“妈的,这要真是一家黑店搞不好人家有家伙,他这是要掏枪啊?!”

    林坤赶紧上去劝架,“别别别,别急着动手,我们也是随口这么一说。”

    “好一个随口一说!”

    没想到那人还是不依不饶,林坤敏锐地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心忖:“敢开黑店的,都是亡命之徒,估计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了。”

    也不知道林坤心里怎么想的,“他妈的,还真是给你脸了!”说着,便一下拉开拉链,脱下外套,狠狠地往地上一扔,“你他娘的敢动老子一个试试?!”

    席上的人见林坤这个架势,纷纷站了起来,刀子更是一言不合就要给林坤出头,“咋地,还真以为我们是好惹的啊。”

    那人扫视了席上众人,依旧面不改色,甚至有些轻蔑地笑了笑,接着他把视线重新转移到林坤身上,低头看了看林坤丢在地上的衣服,“小子,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敢来这儿撒野。”

    但是,他话刚一说完,突然眉头一皱,又奇怪地低头看了一眼,诧异道:“这是——虎贲牙?!”

    林坤也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藏在衣服里的虎贲牙掉了出来。

    “干啥啊,是又怎么样?!”

    “几位——”那人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知是摸金发丘,搬山卸岭中的哪一门?”

    “呵呵,除了摸金的,其他的都在这里坐着呢!”刀子冷笑道。

    “哦?”那人也是一个寒噤,“真是没想到,发丘搬山卸岭竟然全来了。”

    “咋地,你还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啊?”突然,宁兔子坐在轮椅上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倒是谁这么不开眼,原来是小熊瞎子啊。”

    “你——”那人闻声看去,只见宁兔子淡定地喝着酒夹着菜,气定神闲,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你是宁老板?”

    “还算你有点眼力见,赶紧把你家老头子叫来,我有事找他!”

    小熊瞎子不敢怠慢,转身就去请熊瞎子,这个熊瞎子倒不是瞎子,也不姓熊,只是早年间在东北倒斗被熊瞎子抓破了脸,却大难不死,于是人送外号熊瞎子。

    熊瞎子倒是为人亲和,寒暄了几句之后,宁兔子便切入了正题,“熊瞎子,我给你打听个事,你知不知道阴蚀古镜?”

    “阴蚀古镜?”熊瞎子愣了愣,显然有些惊讶,“宁老板,这阴蚀古镜可是摸金门的不传秘器,我也只是听说,未曾亲见啊。”

    “你这酒楼可是个通神的地方,什么样的消息你得不到,还跟我卖关子?”

    “宁老板,你看这是何出此言?”

    “废话我也不跟你说了,就连我都已经听到了一些动静,你这还会没有消息?前些日子,打西边过来几个摸金校尉,这阴蚀古镜个明朝年间的禹陵族谱重见天日,你难道会不知道?”

    “嗨!”熊瞎子叹了一口气,“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瞒着了。实话讲,这件事我确实也只知道一点皮毛,而且事关重大,闭口不说只为明哲保身。不过,你们都是道上的人,说了也无妨。”

    “自从朱元璋盗发地仙墓之后,那伙摸金校尉遁迹江湖数百年,几乎无人得知他们的下落,当年之事更是无从探知,而这背后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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