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胖子笑道,“你信不信,几今天挂上去,明天纪委就来请你喝茶?”

    “开个玩笑。”林坤说道。

    “其实林坤的这个办法不是不可行,但是小胖说得也没错,现在我们就面临这个问题,风水在现在属于迷信,国家不提倡,因此,要让风水之术发挥作用,首先得在生活中有所保留。”钟洛北笑道,“你们别以为这是一个纯粹的风水问题,而要把它当成实际的应用题。”

    “洛北,可你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世人根本不会理解你。”钟赣南不屑道。

    “风水之学乃是为了造福生灵,世人理解与否又何必执着呢?“钟洛北笑道,“再说风水五行深奥玄乎,要弄懂其原理,运用自如,并非易事,古往今来这门学问就秘而不宣,只为少数者和统治阶级服务,老百姓现在不认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哼。”钟赣南还是不屑。

    “《阅微草堂笔记》里记载了刘伯温的一则轶事。江宁人边洪请刘伯温占卜家事。卜后,刘伯温说你家将遭兵祸,甚为悲惨。不过也有攘解之法。”钟洛北想要借此来证明自己的主张,“可备七十捆柴草堆在庚地,到七月丁酉日放火烧之,灾祸自解。边洪依言备柴,但是日狂风呼啸,边洪不敢放火。后来,边洪任广阳知县,一日归家葬母。其夜边洪忽发狂病,持刀杀死家中数人,并自缢身亡。刘伯温为边洪出的计策,便是依据五行相克之理。兵为金,以火克之;金与天干中庚辛相对,故在庚地放火;七五行属火,丁酉日五行为火,故选在丁酉日放火。只是这种事情用自然科学解释不出来,所以不被主流学术界认可。”

    “在某种程度上,这是现在社会愚昧的体现。”钟赣南却先行下了结论。

    林坤见这样子争论已然没有意义,插嘴道:“钟叔,怎么说着说着就成了你开课了,我们的比赛还没分出胜负呢?”

    “呵呵,我看也没啥好比的了。”果胖子笑道,“林坤这个铜镜的说法不靠谱,已经输了,他只要随便说个有点用处的基本上就稳赢。”

    钟赣南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他说的不对,我若是用错了,就不算我赢。”

    “请说。”

    “南大的那个校区若是想建起来应该没有大问题,三阳 水流向正常,但校门开偏了。大学以门为重,要迎水开门。如果把大门朝南边移七十五厘米,就合位了。”

    钟洛北笑了笑,似乎满意。

    “乱葬岗虽然阴气重,但是当今中国乃个大学下面没几个坟,只是这其中还有个问题,旁边有个公安局,就在乾位,阳气很重,是孤煞之地。《天玉经》云‘孤阳不生,独阴不长’,犯了孤煞,最好的办法是在门口种上两排高大植物,最好弄个林荫大道。”

    钟洛北的笑容已经十分满意了。

    “说得好。”

    “钟叔,他说的对吗?”

    “且不说是不是真有用,至少方案上已经诗歌成熟可行的方案。”钟洛北笑道,“种树总比挂镜来的靠谱。”

    “这倒也是。”林坤点头承认。

    “没想到一向骄横的你也能有这么深得人心的方案。”

    “没什么,就跟做生意一样,我不过是迎合市场口味罢了。”

    “其实经商和做风水是一个道理,关键还是在主观与客观具体的历史的统一嘛。”

    “行了,这输赢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在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钟赣南摆了摆手,“算我输了,你们的事,我一定会帮忙。”

    “人归人物归物,这可是好东西,有钱也难买。”说着,钟赣南打开礼盒,里面一共四饼,拿出两饼放桌上,“这普洱茶我已经存了近五十年,估计要几万一饼,你是小辈,我这个做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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