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说你什么坏话,就差给你昧着良心夸奖了。”

    “真的?”宁兔子打量道,“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说啥?倒是也没说啥,红尘之缘,讲得是水到渠成,她觉得相望于江湖比较好。”

    “唉,我就知道是这个情况。”宁兔子有些不甘心,“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您老就别诗言志了,都这个年纪了。”

    “真爱不分年龄。”

    “可是你也强求不来啊。”

    “安静,我的安静啊。”宁兔子捧着花茶,看着玻璃杯里面缤纷的花朵从干涩渐渐舒展开来,惆怅道,“花自飘零水自流......”

    “唉,我发觉你最近的确进步不少,至少这几句诗念的还是挺符合心境的。”

    “本来就是有感而发,有感而发啊。”

    “哟。”这时候,晓潇领着钟洛北下来,看到宁兔子大驾光临,钟洛北过来寒暄,“宁老板远道而来,我这个茶楼真是蓬荜生辉啊。”

    “老钟,你这茶楼茶钱这么贵,物价局的就不来?”宁兔子开起了玩笑。

    “呵,你看看,你看看,还是这么的幽默。”钟洛北笑道,“我可不比你宁老板财大气粗,我这是小本经营,还得养活这一大家子,茶钱自然贵了点。”

    “那我今天怕是要让你破费了,因为我喝了你不少好茶。”

    “哈哈,你随便喝,不收你钱。”

    “真的?”

    “真的,要不,留下来一起吃个饭?”钟洛北说道。

    林坤一看墙上挂钟,已经快九点。

    “行啊!”

    “我去,你是来吃白食的吧?”

    宁兔子冲林坤撇撇嘴,“不要急吗,吃完饭我再送你一个重要情报。”

    “正好,晓潇的老母鸡已经炖好。”

    林坤看着他摇摇头,长长吁口气,“你真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进屋吧,来者是客。”

    “程小姐和佛姐呢?”宁兔子坐在长椅上,笑着问。

    “这你都知道?”林坤探着脑袋,眼神直勾勾,像在审视宁兔子。

    “这你也太小瞧我了,程小姐被你拐走这么大的事情全北京谁不知道,我可告诉你,程家二小姐说要通缉你呢。”

    林坤一撇嘴,摇摇头,“我不相信,她那个妹妹可是个人精,通缉我干嘛,我这是在做正事!”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