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解得……”

    “更深入一点?”

    她本就天然殊丽,纵然哭花了妆容,让脂粉晕开两侧脸颊,贝利西亚的笑容也不显得难看,反而多了一股别样、诡异而致命的诱惑力,引人注目更甚。

    玻璃的另一边,泰尔斯感觉到狱河之罪一阵烦躁。

    拉斐尔面色紧绷,不作回答。

    但桌子上的贝利西亚眼神迷蒙,她将一根手指咬在嘴里,几乎半个身子都越过了桌子,诱人地靠近荒骨人。

    “还是说,其实你也想像他们一样,拿硬硬的刀子……”

    她轻喘着贴上他的耳朵,把呼吸的热量都送进拉斐尔的耳廓:

    “捅我?”

    贝利西亚声音里的挑逗意味令人抓肝挠心,心潮澎湃。

    拉斐尔的呼吸开始加快。

    泰尔斯也不得不想起小时候、发现这女人好事时的那次对视,不禁微微脸红。

    但就在此时。

    喀嚓!

    一声轻响。

    贝利西亚脸色大变!

    她低下头,惊愕地看见自己撑着桌面的左手,正被一副手铐,牢牢铐死在桌腿上。

    于是现在的她姿势奇怪地侧趴在桌子上,一手被铐住,但挣扎无果,又坐立不得,狼狈而别扭。

    女人愤恨地侧身回头:

    “你——”

    但拉斐尔只是淡定地捧起文件,绕桌子一周,走到原属于贝利西亚的座位上坐下。

    贝利西亚不得不狼狈地回头,才跟上拉斐尔的方向。

    但她眼珠一转,面上的愤恨顿时又无影无踪。

    “原来你好这口哦,哎哟。”

    贝利西亚绽放一个神秘的笑容。

    姿态别扭的她干脆蹬掉鞋子,整个人盘上桌子,在拉斐尔面前诱人地侧躺下来。

    女人修长的双腿交夹一处,裙内风光隐秘,充满诱惑。

    “其实我也挺喜欢……铐着做呢。”

    但她失望了。

    拉斐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全无动心之意。

    几秒后,贝利西亚的笑容消失,她扯了扯手铐,狠狠地呸了一声。

    “这样都没反应。”

    女人恶狠狠地盯着拉斐尔:

    “怎么,是你鸡鸡太小了没自信,还是压根儿就硬不起来?”

    拉斐尔不由侧目。

    玻璃后方的泰尔斯蹙起眉头。

    “要不……脱下来让我看看?”

    贝利西亚扑哧一笑,再次流露浑然天成的魅惑力,她在虚空中一握,向嘴边一捣,舌头则从里往外拱了拱,让脸颊来回凸起:

    “我好帮帮它?”

    看着对方熟练的演示动作,拉斐尔一阵无语。

    荒骨人咳嗽一声,尽力不去理会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表演技巧。

    “关于这些名单,这些倒霉的男人,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拉斐尔看向桌子上的一份份档案,或者说,每份档案所代表的每个死人。

    贝利西亚的表情冷漠下来,她扫过桌子上的每一个档案,目光里尽是不屑。

    “哼。”

    “你知道吗,每一个强迫我的人,一开始都是同样的说法。”

    “‘我来帮你’,‘你在我这儿很安全’,‘没人能伤害你’,‘我会保护你’……”

    贝利西亚侧躺在自己被铐住的手臂上,冷冷看着拉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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