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旁观着这一幕。

    玛里科看了被他押住的泰尔斯一眼,艰难地吞咽喉咙:

    “此剑只为帝令挥舞。”

    “别无他用。”

    艾德里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见此情形,群臣交头接耳,卫士们却一脸肃穆。

    下一刻,泰尔斯只觉手臂一松,压在身上的疼痛、束缚和重量齐齐消失。

    “奉陛下之命,泰尔斯殿下,”玛里科先锋官退后一步,警惕而不忿地盯着伏在桌上的少年,咬牙切齿却礼节周到:

    “请起!”

    泰尔斯呻吟一声,痛苦地从桌子上撑起身子。

    草。

    他吐出一口血沫,喘息着踢开一把椅子,重重坐下。

    眼见泰尔斯脱困,群臣表情微变,卫士们也下意识地手按武器,但在艾德里安的严厉眼神下,无人敢于造次。

    玛里科冷着脸,向国王和指挥官的方向鞠了一躬,转身安排王室卫队有序退出室内。

    “诸位大人,后厨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艾德里安勋爵再度发声,吸引了御前众臣的注意:

    “请?”

    卫队长向门口举起手,春风满面,恭谨有礼。

    就像这只是寻常的宫廷便饭。

    从基尔伯特道梭铎,从裘可到康尼,几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或面露为难,或疑虑不解,或忧心忡忡,却都没有动弹。

    凯瑟尔王的目光渐渐发寒。

    “正好,我老早就饿了!吃饭吃饭!”

    库伦公爵欢快的声音及时响起,打破紧张与尴尬。

    首相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拱出肚子,在这一刻,他似乎又变回那个憨态可掬大腹便便的公爵。

    “虽然复兴宫的菜式,那是出了名的寒酸死板,一成不变……”

    快走到门口时,库伦首相脚步一顿,回过头深深地望了泰尔斯一眼:

    “但我想,这餐也许有惊喜?”

    话外有音,却无人敢接。

    唯有铁腕王冷哼一声。

    首相嘿嘿一笑,挤开卫队的防线,消失在门外。

    早就坐立不安的裘可左右张望,尬笑着耸了耸肩,一溜烟跟上首相的步伐。

    眼见有裘可和库伦作先例,而国王又态度坚决,其他大臣们虽然疑虑担忧,但都没有耽搁,他们一个接一个,鱼贯而出。

    “陛下,若有任何需要,任何,”梭铎离开之前表情严肃:

    “我就在隔壁,等待召唤。”

    凯瑟尔王似乎这才活了过来,对着军事顾问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不必担心,梭铎大人,”泰尔斯轻轻敲着椅臂,疲倦地看着另一头的凯瑟尔王:“我会替你照顾好他的。”

    “这将会是一场坦率真诚,亲切友好的谈话。”

    少年眯起眼睛。

    “父亲,与儿子。”

    国王,与王子。

    璨星,对璨星。

    泰尔斯轻嗤一声:

    “不是么?”

    凯瑟尔王没有回应,唯有目光越发幽深。

    梭铎皱起眉头,果断转身。

    基尔伯特是最后离开的大臣,他面色犹疑,踌躇再三,还是忍不住回过头:

    “陛下,即便心结难解,还请念在血缘,念在殿下年纪尚轻……”

    凯瑟尔王的眼神如剑锋一转,落到外交大臣的身上。

    基尔伯特话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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