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差别。特恩布尔被黑剑一剑削了,他们连屁都没放一个!几十年来,他们根本就没管过我们的死活,真要讲鬼故事,水尸鬼都比他们能打!

    “狗屁的‘魔能师大人安排的’,哈,我都想象得出那一幕:一夜战争,他坐在座位上淡定地挑指甲,淡定地吹口哨,淡定地看着我们的人一个接一个被宰掉,只要黑剑不出现,就算我们的人死光了他都不会眨一眨眼皮!”

    涅克拉恨恨呸声:

    “何况你耍的这个,帮派分子夺权上位的‘小小’阴谋?”

    凯萨琳冷笑一声:

    “你敢在他们本人面前这么说吗?不是那一位,而是另一位——红色那位。”

    幻刃目光收紧:

    “那可是真正的红,而不是你这一身染上去的红。”

    涅克拉面色一滞,聪明地没有接茬。

    “不过,可能他们也早就习惯了,”他话锋一转,“刀婊子,这也不是你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耍阴谋了,对吧?记得博特吗?”

    弗格眉头一皱:“什么?”

    这个名字也让许多人同时一怔。

    唯有凯萨琳目光一动。

    只见涅克拉嘿嘿一笑:

    “在场的都是翡翠城的老江湖,没错,‘狗牙’博特,翡翠城曾经的药贩头头,特恩布尔帮主的左膀右臂,以及……凯萨琳以前的老大。”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红蝮蛇不怀好意地道:

    “他在生日宴会那天嗨药嗨疯了,开始砍杀自己人,结果被凯萨琳狠下心肠一通乱刀给宰了,‘为了救其他无辜的帮众弟兄们’,你说。而那天之后,凯萨琳,你就顺理成章当上了新的翡翠城老大——毕竟博特是那么讨人厌的一个疯批混蛋,对吧?”

    凯萨琳不动声色:

    “这事儿所有人都清楚!古铁雷斯,加曼迪亚,你们当时就在现场,记得吗?”

    加曼迪亚一阵犹豫,但古铁雷斯极快地回答道:

    “当然,大姐头,博特发疯那天,你救下了加曼迪亚的命。而我,我准备咬牙动手的时候,你拦住了我,抢走我手里的刀,你说这样的重担,不能推给手下。”

    “正是!”

    凯萨琳斩钉截铁:

    “所有人都知道,博特就是我凯萨琳亲手杀的!我对此从不后悔也不找借口,无论有什么后果,我都一力承担!”

    此言掷地有声,仓库里的帮众们看向凯萨琳的目光越发不一样。

    尤其是站在红蝮蛇这一边的年轻帮众们,不少都开始犹豫。

    “我知道你为什么跟着她了,”哥洛佛对罗尔夫低声道,“这一点,她确实够种。”

    罗尔夫揪紧了自己的下摆,一动不动。

    但红蝮蛇的冷笑适时响起:

    “后果?对,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博特死后的短短几年,你开始‘生意转型’,让黑街兄弟会里原本寂寂无名的‘头狼’拉赞奇·费梭,成了翡翠城最大的地下药贩,把份额和财路从我们手里通通抢走!博特一死,拉赞奇就上,这一前一后,大家不嫌太巧了吗?”

    说起大家都熟悉的名字,本地的帮众们纷纷蹙眉。

    “那时空明宫换了新公爵,自然就有了新规矩,”凯萨琳有理有据,沉稳地回答,“我们要想继续待在翡翠城这艘船上,就不能再明目张胆地捞毒品——除非你想像黑绸子们一样,只能缩在全是外乡移民的新郊区,油水寥寥的北门桥。”

    涅克拉心知在此事上说不过她,于是话题再变:

    “抛开这些弯弯绕绕,凯萨琳,告诉我:作为一个采药制药用药贩药超过三十年的老药贩子,博特生日那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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