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吗?」

    贵人相助……

    费

    德里科表情微变,却未还口。

    「我懂,费德,这决心不易下。」

    泰尔斯观察着他的样子,特意又低头看了一眼日程表,温和地道:

    「没关系,慢慢想通。到礼赞宴之前,你有的是时间。」

    「也不是非得想通不可。」詹恩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

    「我建议你闭嘴,詹恩,」泰尔斯转向南岸公爵,收起好脸色,「顺便一句,作为对你的奖励,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费德里科皱起眉头,扭头看向同样一怔的詹恩。

    「奖励?自由?现在?甚至在礼赞宴之前?」

    詹恩停顿了一会儿,旋即不屑轻笑:

    「传出去之后,人们会不会认为,是你一早就钦定我胜诉了?」

    费德里科低下头颅,握紧拳头。

    「别得寸进尺,詹恩。」泰尔斯冷冷道,「礼赞宴之前我仍是摄政。你若嫌翡翠城太大,想去王都坐牢,我随时欢迎。」

    詹恩笑容一滞。

    「会议已经超时,你们可以出去了,」泰尔斯低下头,装模作样在已经做过注记的行程表上又圈了几个毫无意义的圈,「我今天还有一大堆事要忙呢。」

    「这不合理。」

    费德里科突然开口,引得泰尔斯和詹恩齐齐扭头。

    「殿下,詹恩,你们……刚刚的对话,和稀泥,赌局……」

    只见费德里科深吸一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化不断:

    「这些都不合理。」

    泰尔斯眉毛一跳。

    「废话。」

    詹恩嫌恶道:

    「要是有更合理的法子,谁tm愿意陪他和稀泥,还拿翡翠城参赌?」

    「不!!」

    费德里科猛地抬头,情绪激动:

    「你,詹恩,你是亟待翻盘的赌徒,殿下则是另有打算的荷官,你们达成妥协,联手作弊,要对付的是赌局的主人——庄家!」

    泰尔斯和詹恩齐齐一顿。

    「但你们不该,不该如此轻易草率地把我,把赌桌上的另一个赌徒,痛痛快快拉进你们的赌局。」

    费德里科表情难看,轻轻摇头:

    「尤其这位赌徒入局时,跟庄家靠得如此之近——如果他听完密谋,非但拒绝加入作弊,甚至还跑去跟庄家告密呢?」

    费德端起茶杯,神情恍惚地强调了一遍:

    「这不应该,也不合常理。」

    泰尔斯捏着茶杯的手指一紧。

    「问这家伙去吧,」他指了指詹恩,轻叹道:「他就非得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詹恩面不改色。

    「除非……」

    刹那之间,费德里科想通了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詹恩,又看看泰尔斯:

    「除非这是刻意的。」

    书房安静了下来。

    「他刻意把话挑明,再刻意拉我入局,」费德里科瞪大眼睛,「是为了逼我……选择。」

    王子和公爵不由对视一眼。

    泰尔斯不得不咳嗽一声:

    「你会不会想得太多……」

    但他话没说完,就被詹恩大声打断:

    「选择什么?」

    只见南岸公爵冷冷盯着他的堂弟:

    「事到如今,费德里科,你以为你还有得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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