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只能把烟斗叼嘴上,再重复了一遍刚刚的步骤。

    约翰福特:“很好!很快墨镜烟斗就是你的标志,和迈考色无关了!”

    希望如此吧,王义如此想道。

    ————

    早春中佐听见后座的声音,便问道:“巫女大人,您还好吗?”

    “我……我不知道。好像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梦见我们的机队损失惨重,完全没有完成攻击敌空母的任务……”

    “那不是梦。”早春中佐说,“您命令我们攻击一艘驱逐舰,然后那艘驱逐舰,以惊人的防空炮火重创我们。那艘船到底怎么回事?”

    巫女大人沉默了几秒,用虚弱的声音回答:“我不知道。神明从来不会解释自己的启示,也可能是我理解错了……也可能它能把帝国引导向更好的方向。”

    早春中佐赶忙说:“卡卡,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啊。”

    “嗯。”巫女大人轻声回应。

    早春中佐叹了口气:“现在要怎么向草壁中将报告呢?损失如此巨大,却连一艘驱逐舰都没有击沉。”

    “我会承担起责任。”巫女大人说,“我来向中将大人解释。”

    早春中佐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

    尼布莱克号。

    海尔森中校不耐烦的打开内线:“战情中心,雷达还没看到敌机群吗?”

    “没有,舰长。”

    “好的,谢谢。”中校关上开关,看向大副,“怎么回事?奥班农报告发现敌机群已经这么久了,它们应该经过戒哨线了。”

    大副耸肩:“不知道,说不定奥班农单舰把敌机群全部击溃了。”

    “怎么可能!”海尔森骂道,“敌机只是经过奥班农的话,攻击的窗口很短的,能击落几架已经不错了。”

    这时候传令兵进入舰桥,向海尔森敬礼:“十二特舰旗舰电报,询问我们是否发现敌机群。”

    海尔森中校:“回报舰队,没有发现。敌机群就像是蒸发了一样,完全不见踪影。理论上他们从奥班农头顶经过没多久就该进入我们的雷达照射范围了,但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传令兵敬礼,转身走了。

    海尔森靠在舰桥后壁上,推了推帽子:“要真是奥班农一个人把敌机群打了,那我以后就可以出个回忆录,就讲我在战争中是怎么躺平,看着同期的吊车尾怎么拼命刷战绩的。

    “说不定能畅销,赚个几百万刀乐。”

    大副咧嘴笑了。

    ————

    王义这边,重新演了三次,才让约翰福特满意。

    因为舰桥内相当的闷热,两位女士都一身汗。

    约翰福特:“我现在就去暗房冲洗胶片,等我好消息。”

    王义:“记得把你们拍到的击落画面报告给阿尔黛西亚。”

    大导演做了个“OK”的手势,带着俩跟班走了。

    夏普少校:“我去统计伤亡和宣称战果了。”

    “去吧。”王义顿了顿,“先擦下汗。”

    “我会的。”夏普少校说完,就从王义身边经过。

    柑橘香气已经被汗味盖住,但依然能闻到一点点。

    珍妮:“嘿!”

    走神的王义一下子注意力被拉回来:“我草,吓我一跳!”

    珍妮:“我也回到岗位了,舰队的情况简报说,这里是扶桑帝国的潜艇活动区。”

    “好,拜托你了。”王义点头。

    珍妮也从他身边经过,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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