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需要大笔的银子,方凡的三万两足够她躲过一时。

    之后方凡便离开了教坊司,接下来他要去御药房,有当年胡中庸的书信,他能进去一览群书。

    相信看过那些书籍后,方凡对药理的理解能更上一层楼。

    特别是毒经,方凡觉得应当能够提升数个档次,往后这用毒的一招将是他的杀手锏。

    可正走在路上,忽然前方一阵骚动,随后人流如倒灌般涌来。

    在前方响起一阵鞭炮,紧跟着是锣鼓哐哐响。

    “郑公子出游,赶紧避让!”

    三十多个虎背熊腰的家奴开道,在他们身后是十二人抬的大轿子。他们占据了大半个街道,气势汹汹的走来。

    方凡被人流裹挟着退到了路边,心中很是气恼,这位郑公子是谁?天子脚下这么大的威风不怕惹事?

    正疑惑间,身旁有路人低声道。

    “哼!这郑丞相家越发的逾规了,天子乘十六人的轿子,他家的儿子也敢坐十二人的轿子!”

    另一人赶忙捂住前面一位的嘴。

    “嘘,你不要命了,让那郑公子听了去,你还有命活啊。”

    可是两人的话早被那开道的家奴听见了,只见这群大汉推开人群,径直过来将这两人给抓住,拉到街当中就打。

    “好个刁民,敢妄议丞相府,今日非得让你们知道厉害。”

    这群家奴拳打脚踢,很快两人被打的皮开肉绽,满身都是血,跪下苦苦求饶。

    周围的路人见了都是噤若寒蝉,没人敢议论,一时间本来闹哄哄的街上反倒是死寂。

    倒是打人的声音惊动了那轿中人,这时轿子停下,从中探出个肌肤白净,神色无比轻蔑的年轻男子。

    方凡这时凝眉望去,心道那人应该就是郑公子了,他是郑高丞相的儿子,怪不得这般的猖狂。

    郑虚海一身白色的丝绸华衣,脖子上缠着北海的狐狸皮,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下了轿子。

    这时被打的两人仿佛看见了救星,跪着爬过来,不住的喊道。

    “郑公子饶命,郑公子我们知道错了。”

    可是两人将到郑虚海跟前时,就被几名家奴给拦下了。

    “滚回去,你们身上的浊气别污秽了郑公子。”

    接着就有家奴跟郑虚海禀告了事情的由来,郑虚海听后目光中露出一丝狠厉,慢悠悠的道。

    “咋的?我们郑家对大周有匡扶之恩,陛下把半座江山让给我们郑家都不为过,本公子坐个十二人的轿子还要说事?”

    “来啊,给我把他们的舌头拔了,腿打断,丢去喂狗。”

    说罢郑虚海转身回轿子,路上用余光打量着两边的路人,那眼底尽是轻蔑,心中那是毫不在乎。

    【哼!如今父亲大权在握,那狗皇帝早已经病倒,父亲随时都能要了那狗皇帝的性命。】

    【往后这大周的江山就是我父亲的了,而我也就是太子。】

    【老子坐这个十二人的大轿子这叫名正言顺,狗屁的东西还不开眼。】

    可就在这时,忽然他的眼角扫过一人,像是触动了他心底的一根弦,让他不安的转头看向那人。

    方凡与郑虚海四目相对,方凡目光沉静,没有一丝波动,然而眸底却隐藏着一缕杀意。

    他的手中捏着一根绣花针,针尖染着剧毒,相距那郑虚海不过十余丈,方凡有自信一击要了他的狗命。

    郑虚海明明瞧着那人目光平静,然后不知怎的那人的目光就是给他一股强烈的威慑力,让他万般的不安宁,他急忙移开目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