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而去，将要打中蔡查昏时，忽然这位一个瞬移，躲开了水气。
这一幕让方凡顿感异样，他刚才出手的速度绝非筑基三重的蔡查昏可以躲得过去的。
哪怕是金丹中期的修士都得中招。
【这位蔡家的晚辈有问题！】
方凡手中再度灵光盘旋，凝聚一团杀意，比之前一招水气更强，誓要轰杀这蔡查昏。
可恰在这时，忽然蔡查昏身子猛地一颤，继而大声喊道。
【住手！你别想伤害大长老！】
接着蔡查昏的身子又是一颤，原先凌厉的目光陡然间变得柔弱，蔡查昏重新控制了身体。
下一刻他连忙给方凡鞠躬致歉。
“大长老刚才是误会，我，我其实……”
蔡查昏想要说出实话，可话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他如若说了实话，他体内的老鬼定会要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