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很没道理的。”

    周迟听着这话,点头笑道:“这个我十分赞同。”

    “但实际上不是的。”

    李昭自嘲一笑,如果他的那位父皇真能让他相信,他做皇帝会让百姓更好,那么他会愿意死去的。

    不过这话他没说出来。

    “有些扯远了,我的问题是,为什么能确定他是听了齐王和梁王的话,而不是别人?”

    周迟看着李昭的眼睛,很认真地开口。

    “因为他没有这么蠢,我的父亲,我还不了解他吗?”

    李昭摇了摇头,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看了那么多年的父亲,他自然了解。

    周迟却还是摇了摇头,“这不是他授意的,但现在这个局面是他造成的,或者是默许的,所以最后,还是他的意思。”

    李昭自然明白周迟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不能这么说,虽然是这么个事实。”

    周迟觉得也有些道理,所以便没有反驳。

    “那灵书道人死了,你想来也会有些麻烦。”

    李昭是东洲大比的主持人,但他还是东洲的太子殿下,所以自然不会就此死去,但肯定也会付出一些代价的。

    李昭说道:“我要是个一般的太子,估摸着就要被圈禁,就要远离朝堂,但还好我是个不错的太子,主要是我身后和手下人都不少,所以只是有一道申饬的旨意,被拿走了一些东西。”

    听着这话,周迟再次说道:“所以还是他的意思。”

    因为说来说去,最后的受益者还是那位大汤皇帝。

    李昭没有反驳,只是揉了揉眉头,“反正斗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时间的胜负不重要。”

    周迟没说话。

    “但我这次见你,还是想问问你。”

    李昭笑道:“虽然最后那只鸟……前辈说了,那些人是他吃的,但我总是不太相信,所以想问问你,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要知道我身上到底有没有一口黑锅。”

    “当然,你要是说韩辞他们就是被那只鸟前辈吃的,那我也相信。”

    周迟看了李昭一眼,说道:“是我杀的。”

    他回答得太干脆,也太快,这就让李昭一时间有些意外,但他还是很快便笑了笑,不过还没说话,周迟便已经说道:“这帮人要杀了我,那我只能杀了他们。”

    “但是他们有十个人。”

    周迟说道:“那我只能告诉你,是我杀的。”

    李昭听着这话,想着湖畔的白溪,便想明白了故事。

    “这样看来,那厉血魔头,也是宝祠宗的人。”

    李昭感慨了一句,然后笑道:“我现在心情好了很多,因为替朋友扛了事情,总是比莫名其妙就受了牵连来得好不少。”

    周迟看着他,说道:“不必这么说。”

    他自然知道李昭的开心并非知道缘由,而是别的事情,于是他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一向是个比较谨慎的人。”

    李昭笑了笑,“我虽然年纪没有那么大,但我在最需要谨慎的地方活了这么久,自然能感觉到。”

    “所以我最开始看到你,便觉得有些开心,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而你恰好又比我自由,我想要看到你一直自由下去,不被束缚,换句话说,你在活我想活而活不出的样子。”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昭很认真,也很真诚。

    身为皇族,更是嫡长子,从小他面对的环境不知道比孟寅要严苛多少,孟寅还能自在一些,最后还能跳出池塘,可他怎么都不可能。

    于是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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