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张床都难,嫌弃什么。”

    孙亭笑了笑,“那我家这小院子,还是能遮风挡雨的,还是比树下好。”

    打趣几句,孙亭赶紧去生火,孙月鹭则是去后院那边,有个小菜园子,种着一些蔬菜。

    她要去拔几个萝卜,让哥哥做一锅炖羊肉招待客人。

    不多时,一锅炖羊肉和烤兔子端上桌,配着的还有几盘蔬菜,和兄妹自己腌的爽口咸菜。

    吃饭的时候,周迟注意到,孙月鹭也就吃了两块羊肉,夹了一筷子兔肉便没有再动肉食,就连米饭也吃的极少,倒是吃了不少青菜。

    作为哥哥的孙亭,好似见怪不怪,只是大口吃肉。

    最后吃完,羊肉还剩下大半,兔子也有不少,但孙月鹭,还是没有动筷。

    一顿饭吃完之后,周迟搬了把椅子坐在屋檐下,看着天空那轮明月,感受着体内的剑气流动,默默叹气。

    如今第九座剑气窍穴里的剑气已经超过了第八座剑气窍穴,两座窍穴的剑气积攒,彻底调转了。

    虽然暂时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但失去自己身体的掌控,总是让周迟隐隐不安,就好像一棵树,外面看着一切如常,真等出问题的时候,一看,树干里只怕早就被虫吃光了。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周迟还是明白的。

    不过现在他却没有什么办法,因为没想出什么解决之法。

    之后的数日时间,除了第一日,孙亭领着周迟转过一座小镇之外,其余时间,都是孙亭一个人在小镇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至于孙月鹭,就是在院子里,收拾杂物。

    而周迟,更多时候,就是坐在屋檐下,思索着该怎么解决自己身上的事情。

    而这些日子,周迟还是注意到,几乎每顿饭,孙月鹭都极少吃肉,一天入口的,不过只有一两块而已。

    这样一来,其实少女为何瘦弱,就不言而喻了。

    是故意为之。

    至于为何如此,其中隐情,周迟没有开口询问。

    还是那句话,对方不愿说,自己何必多问。

    数日后,周迟想到一种方法用以解决自己如今的处境,他调动八座窍穴的剑气,朝着第九座剑气窍穴而去,这样一来,就宛如在一条原本正常的河流里,突然再汇入数倍的河水,这一下子,就是河水暴涨,他体内的第九座剑气窍穴轰然作响,片刻之后,剑气激荡而起,轰然一声,从那座窍穴里流出,在他的经脉里不断奔腾,周迟脸色微变,赶紧去舒缓那些剑气,但为时已晚,剑气不断冲撞经脉,他浑身各处都迸发出剧烈的疼痛,好似经脉要断了一般。

    整整一夜,周迟都被剑气冲击,整个人吐血不知道多少次,等到天亮时分,那些剑气才渐渐消散。

    等周迟再次走出屋子的时候,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如同生了一场大病。

    孙月鹭看着周迟脸色,大惊失色,“周大哥,你怎么了?”

    周迟苦笑一声,“兴许是昨夜着凉了,生了寒病。”

    孙月鹭听着这话,就要出去请大夫,但周迟却阻止道:“熬碗姜汤吧,寒病还是次要的,有些旧疾,看了好多年大夫,看不好,这会儿是旧病复发了。”

    孙月鹭满脸担忧,但最后还是只去熬了一碗姜汤给周迟喝。

    ……

    ……

    夜幕降临,小镇万家灯火。

    其实一座长峡小镇,都只有一个孙姓。

    一座小镇,往上数个十几代,所有孙姓都是一个老祖宗,只是正房偏房,嫡出庶出不一样,经过这么多年之后,一个孙氏,渐渐分家,各自生活,至于原本的大宗,原来的小宗,也在这么多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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