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老夫收拾一番自会离去,说不定等老夫去往重云山的时候,还能给你带些惊喜。”
“惊喜?”
周迟有些疑惑。
古墨笑道:“东洲虽然式微多年,但你说只有一两位登天,那还是不现实的,不少老家伙藏在深山老林之间,他们要么是曾经离开东洲,在外面学过别的术法,回来之后悄悄修行,要么就干脆其实是有些失望,所以不愿意再出现。”
失望的是什么,说不清楚。
“老夫或许能说动一两人,或许说不动,会杀几人,总之有些麻烦。”
古墨微笑道:“还有,不要将老夫想象成所谓的东洲剑道第一人,即便老夫现在是,半甲子之内,你必然越过老夫,老夫这点微末天赋,居然要成为一洲某一脉修士的第一人,说出去,真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老人有些自嘲,他虽说这些年偶有想起此事,但绝没有半点的沾沾自喜,他没见过那位观主,但却是见过解时的,在他心里,要做东洲的剑道第一人,至少要是当年他的境界。
他看着周迟,眼神里满是笑意,“还想跟老夫聊一会儿?真不怕那个丫头心急如焚?依着老夫来看,要是再待下去,那丫头就真的要不管不顾冲上来了。”
“好好好,就算老夫多啰嗦一句,一个男子在世上,或许会遇到很多女子,但一定只有一个女子,才能让他一直牵挂难以忘怀,我们要做的事情,不是别的,就只是握住她的手,别放开,不然往后余生,只怕就会时时念起,不得安宁。”
周迟有些古怪地看着眼前的老人,笑道:“看起来前辈也有过这么一个女子了。”
老人有些不满,“老夫要是你,这话就不会问。”
话音未落,老人化作一条剑光,一闪而逝。
周迟站在原地,有些尴尬,看起来是戳到这位前辈的肺管子了。
不过他很快就收敛心神,因为他看到了不远处那个本来一脸担忧,但看到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就把那些担忧都藏起来的白衣女子。
白溪在那边喊道:“没有打扰你吧?”
周迟朝着她走去,打趣道:“打扰没打扰,你不都来了。”
白溪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找了个理由,“我这不是怕你在这里大发神威结果却没有人看到,以后说出去没有证人嘛。对了,咋样了,肯定是你赢了吧?”
周迟想了想,“没死,算不算赢?”
白溪由衷地说道:“那就很厉害了!”
周迟笑了笑,倒是跟她说起那一战的细节,没有半点添油加醋,因为没有必要。
白溪微微蹙眉,“主动认输,那可不像是你,按你的性子,不应该就算是输也要打到最后吗?”
这一点,白溪最有发言权了,小的时候,明明那些年纪比他更大的孩子很多时候只要他求饶一声,就可以罢手,可他硬是一句话不说,总要跟人打到最后。
当然结果嘛,有什么好说的,肯定是鼻青脸肿了。
不过不影响这家伙在自己心里很了不起。
周迟笑道:“是来求人的,总要给人留些面子嘛。”
白溪先是点点头,但随即觉察到不对,“给谁留些面子?!”
周迟满脸笑意,只是看着白溪,很快就想起来有一次因为帮她出头,被打得鼻青脸肿,返回家中,老爹下工回来,看着自己儿子这样子,也没责骂,只是帮着他处理完伤口,这才问起来缘由。
等知道结果之后,老爹笑着开口问道:“那就是很喜欢那个丫头了啊?”
那会儿的周迟被戳中心事,脸有些红,可还是摇头否认,“才没有。”
“哦,没有,那就是我家阿迟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