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事恐怕还是得陆侯爷来用他甜言蜜语的道理,才是硬道理……

    “侯爷。”司寒安排的人迎上前来,点头哈腰:“客舍安排妥当了,二位请跟我来。”

    独孤清漓道:“是两间,别弄错了。”

    对方看了看她手里的冰凛花,干咳道:“那是当然,二位清清白白,如何能在一间?”

    独孤清漓很是满意地跟着他下属走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举起手里的花摇了摇:“陆行舟,这花我很喜欢,不会让它死的。”

    司寒的下属们垂着脑袋,简直不敢听。才两句话就左右脑互博,你们到底想不想遮掩?

    陆行舟挥了挥手:“好好休息,明天见。”

    目送小白毛进了客院,陆行舟心情很好地跟着下属到了自己院落,其实就在隔壁。

    下属点头哈腰:“里面的被褥什么的,全新换过,侯爷安心用。”

    陆行舟问道:“阎罗殿的人和姜小姐都安置了么?”

    “都安置了。”

    “阎君没走?”

    “没走,也歇着呢,侯爷要找她?”

    “倒是不用。”陆行舟只是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元慕鱼要干什么,居然还真在这住下了。

    他真正想见的人是纪文川:“帮我请东方鬼帝来聊聊天,好久没和他喝酒了。”

    “来了。”上空传来纪文川的声音,眼前一花就出现在面前。

    “早等你回来了。”纪文川笑吟吟地摸出几瓶酒,甚至还有一些冰狱宗的特色下酒菜,摆了一桌。

    今日无雪,月明星稀,倒是户外饮酒聊天的好天气。

    虽然有点冷。

    纪文川给陆行舟倒了杯酒,笑道:“以前这种天气,你出门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更别提在户外喝酒了,就算想请你喝,阎君都会骂人……呃。”

    陆行舟举杯和他碰了一下,笑道:“说她干什么,我们兄弟难得重逢,难道没自己的话要说啊?”

    “好意思?上次骨龙事件不就见面了,你只顾着夜听澜,连阿糯都塞给我打包带走。”

    “……那次情况特殊,我和听澜后来南下去影月城有事。再说了,不是给你白捡了一只骨龙,不够你乐的?”

    “哟,听澜。”纪文川指了指隔壁:“那她是谁?”

    陆行舟闷头喝酒。

    “你咋变这样了?”纪文川恨铁不成钢:“以前多老实一带娃小伙。温柔乡是英雄冢,女人只会影响拔剑的速度。”

    “啧,阎君就是被你们这些家伙洗的脑吧。”

    “谁能洗她的脑,你难道不知道她多倔,你都洗不动她,凭我们啊?是我们被她洗了才对。呃不是,刚才哪个王八犊子说的,‘说她干什么,我们兄弟自己没话说’?”

    陆行舟怔了怔,摇了摇头,夺过酒壶给他添满:“得,绕不过。”

    是啊,占据了前半生的人,面对共同好友的时候,那话题如何绕得过?

    纪文川掂起个冰豆丢进嘴里:“绕不过就不绕,聊就聊呗。她现在每天坐着轮椅,说在体验你曾经的日子,我看她是真知道错了,你怎么想?”

    纪文川坚决不能说自己背地里还在骂装你妈,总感觉和陆行舟的聊天会被窃听,还是说点好话算了。

    事实上元慕鱼全程神念窥伺着陆行舟和独孤清漓静谧的散步,听着少女那几句天真纯净的言辞,却在独孤清漓进了客院之后切断了神念,两个男人的聊天她没有听。

    窥伺那些,是贪恋自己本应有的幸福。

    至于他们男人之间的对话,还是得有点边界。

    她也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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