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气得七窍生烟。

    我在这辛苦演戏,还被女人扒衣服,最后是你们游戏的一环是吧?

    姜缘气鼓鼓地撤掉了阵法,应该演够了,有一盏茶了都,听说男人做那事多半就这水平,说不定陆行舟还更短。

    过了片刻,房门被人敲响,姜缘恼火都冲着门外去了:“谁啊!”

    “鄙人臧万春,想与姜公子说几句话。”

    姜缘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找回了一点演员的修养,淡淡道:“原来是春山阁臧宗主……本公子给个花魁梳拢,怎么就惊动了臧宗主?”

    “这艘画舫是本宗的产业。”臧万春笑道:“涉及数万灵石的交易,可是大主顾。臧某来见见买家,交个朋友。”

    “那就进来说话。”

    门开,臧万春自己提了一壶好酒入内,笑道:“听说此前姜公子对他们擅自给酒里加了助兴之物很是不满,这是下人们不懂事,臧某疏于管教,惭愧惭愧,特来向公子赔罪。”

    姜缘一脸高冷:“从来没有人敢对本公子胡乱下药,贵画舫是第一个。”

    臧万春给她倒了杯酒,笑道:“那千千的赎身费用再打个折,聊表歉意,如何?”

    姜缘眼眸微动:“打多少?”

    臧万春笑道:“就按姜公子说的三万即可。”

    姜缘道:“本公子现在不乐意了。”

    “何至于此?”臧万春笑道:“莫非是千千伺候得不够舒服?”

    姜缘露出犹豫之色,一副她确实很让我满意的样子。

    臧万春察言观色,心中有了底,笑道:“臧某诚心与公子交个朋友……公子若是真喜欢千千,便是白送也无不可。”

    “哦?”姜缘淡淡道:“臧宗主这意思,是有事需要姜某做?”

    陆行舟都不得不佩服,怪不得说女人们都是天生的演员,姜缘一点都不像个能演的小狐狸,可演起来连老狐狸都能骗过。

    臧万春道:“倒也没有,只是臧某对东海蓬莱很感兴趣,不知能否替臧某牵个线,拜会一下公子的师门。”

    姜缘转着酒杯,悠悠道:“臧宗主这姿态……怎么感觉好像要做大事的样子。”

    “哪里哪里。”臧万春笑道:“经营宗门的事儿,总是要朋友多多的嘛。”

    “如果我帮忙牵这个线,臧宗主就把千千送我?”

    “绝无戏言。”

    “但是臧宗主,或许不需要那么麻烦的。”姜缘悠悠道:“姜某此来陆地,原本就是为了宗门的规划,在陆地上找一个可靠的盟友。相关事宜,宗门已经全权托付于姜某。也就是说,臧宗主有什么想商议的,和我商议就可以了。”

    臧万春眯起了眼睛。

    姜缘道:“或许臧宗主没看见我们宗门,不好决断,没关系。恰好本公子也没看出贵宗有什么特别值得联盟的地方,若不是看在千千份上,姜某原本属意的对象并没有春山阁的名字。”

    陆行舟暗叫这手厉害啊,避开自证,反而攻击起对方来了,都不需要自己教。

    姜缘以前受的是什么教育,怎么感觉外交术点得挺高啊……公主教育也没这样,除非是早就定好要接班的那种。

    “哦?”臧万春果然不服起来:“姜公子怎么看待我们春山阁?”

    “本公子调查过,贵宗得罪过妖域,似乎还和大乾夏王有所冲突。”姜缘有些嘲讽地笑:“恕我直言,不管我们对大乾和妖域怎么看,贵宗这类的都只会被列为风险对象,不适宜搅和过深。”

    “妖域那事,陈羽死后也就完结了,妖皇并没有迁怒于我们春山阁的。”臧万春反倒开始自证:“至于夏王那边,曾经因为我们在晋王麾下,多少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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