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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道友,这两位是我们众妙……”

    但很快,他面色一僵。

    止住了声音。

    因为他看见,对方微微皱了皱眉。

    “你话太多了。”

    他没有展露丝毫气势,可那种无形的压力却让李轩喘不过气来,更遑论去介绍自己的师弟。

    此人微微向着远处的坪中示意:“要么看一会儿。”

    “不看就滚远点吧。”

    李轩心神剧震,面对此人毫不掩饰的厌弃,除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恼怒之外,他的心中唯有惶恐。

    这就是玄元宗的当代新一辈的最强者。

    周留。

    李轩身旁的两位弟子也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春风得意,此刻唯唯诺诺,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出。

    还是周留身边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女修出来打圆场。

    “李道友,在下玄元宗席舒颜,九脉大比在即,我等奉师门之命,在此主持比斗。”

    “一方面是让各脉修士有个切磋交流的平台,另外一方面也是让各位提前热热手。”

    这位女修容貌出众,气质温柔,尤其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吸引了在场不少男性修士的目光。

    她盈盈一笑:“若是几位有意,也可约上三两好友,上台切磋,让我等观摩学习一二。”

    “呃……好,好。”

    李轩此刻有些尚且有些惊魂未定,连声称是。

    他带着两位弟子行了一礼,匆匆离开了此处。

    看着他的狼狈模样,站在周留左侧的几位修士暗中嗤笑。

    在这些玄元宗修士的眼中,众妙门,不过是一条被打断脊椎的路边野狗罢了。

    而打断它的洞渊宗,就是另外一条不太听话的狗。

    二者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望仙台上,灵光敛去,尘埃落定。

    洞渊宗那位相貌粗犷的炼气弟子赵暄,胸口衣襟被剑气斩开了一道口,子气息稍显紊乱,微微喘息着。

    在他对面,悬剑山的弟子长剑斜指地面,虽也气息不稳,但明显胜出一线。

    “赵道友,承让了。”悬剑山弟子抱拳,语气带着大宗门弟子的矜持。

    赵暄面色平静,同样抱拳回礼:“徐道友剑术精湛,赵某佩服。”

    尽管努力维持云淡风轻,但那份落败后的不甘与隐忧,仍在他的眼神深处一闪而过。

    “洞渊宗的修士又输了……”

    “他们这几年,好像就没在什么正式场合扬眉吐气过?”

    此时台下,关于洞渊宗的议论如同投入静水的小石子,涟漪迅速扩散。

    “也正常吧,建宗不到三百年,底蕴终究是太浅了些。”

    “宗门的筑基修士数量在六宗里垫底不说,当代的年轻一辈……除了那个什么李仪,还有谁能拿得出手啊?”

    “不是有个叫宋宴的么?”

    “长平之后,好像也没什么动静了。”

    “当年靠运气和小聪明露个脸而已,这样人注定走不远,如今只怕被瓶颈卡得死死的,泯然众人咯。”

    “那个叫李仪的还是有些说法的,不过宋宴此前好像也只有炼气八层还是七层吧……筑基哪有那么容易。”

    “这样一看,刨去五个带队的修士之外,洞渊宗这一次来的新人一辈中,大概率只有一人筑基么?”

    “的确有些……”

    青黄不接。

    “可不是么?我看这届大比,众妙门一宗独占十四个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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