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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镇岳,乃是张承的本命法宝,九柄一套。

    此刻,许是感受到了他的死志,这辉光无比强烈。

    九道金色的剑影,再次合为一道,不要命似的地斩击着血色长戈与护体魔气。

    这可以说是金丹修士最后的底牌了,灵力不济,以金丹为薪柴,焚烧丹元,换取摧毁一切的恐怖力量。

    “痴人说梦!”

    秦阳厉声咆哮,手中那杆长戈狂舞,血光缭绕。

    每次挥击都卷起滔天魔焰,血色罡风,试图逼退张承。

    轰——!

    每一次碰撞,都在云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张承的嘴角不断溢出暗金色的血液,那是燃烧金丹本源带来的反噬。

    他的身体在肉眼可见地衰败枯萎,似乎随时都会化作飞灰。

    但与之相对,秦阳也绝不好受。

    剑符残留的剑气在这般狂攻之下,激发震荡,变得更加躁动不安,胸前的剑伤竟有扩大的趋势。

    “这剑气为何到现在了还是不散?这陈临渊真的是金丹境的修士吗?!”

    每一次格挡张承的搏命之击,都让他脸色更白一分,消耗剧增。

    他每次想要遁逃,却又有白色焰浪自下而上,插入战团。

    秦惜君周身的涅槃之火,至刚至阳,焚尽世间污秽。

    白金色的焰浪与秦阳的血焰甫一接触,便发发出剧烈灼烧声。

    血焰如同遇到了克星,迅速消融退却!

    “啊——!你这贱婢!”

    秦阳已经有些被逼的神志不清了,分神应对这克制他魔功的火焰,也极为吃力。

    血戈横扫,一道磅礴的血色匹练撞向焰浪,试图将其扑灭。

    “你应该叫我什么?”

    秦惜君冷笑了一声:“没大没小的东西!”

    轰!

    那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倒大涨,逆流而上,缠绕血戈,灼烧得那魔器也嗤嗤作响。

    与此同时,一道狰狞魔影,如同鬼魅在这云中战场的边缘高速移动。

    虚相手中那柄漆黑重尺,此刻正在席卷着战场上逸散的魔气。

    金丹境界的魔气过于凝练霸道,虚相无法像吞噬筑基、假丹修士那样直接吸收,慢慢炼化,一不小心就会把魔躯撑爆。

    但是重尺却可以将这些魔气卷起,然后引燃,重新斩向秦阳。

    只见重尺挥动,丝丝缕缕的魔气被强行卷吸而来,缠绕在尺身上,随即魔焰升腾而起。

    “呷——”

    每当秦阳被张承或是秦惜君牵制,露出破绽之际,虚相便会抓住那转瞬即逝的时机,猛然挥动重尺斩击。

    随后立即抽身撤离,由宋宴接管身躯,疯狂激发六虚天落剑指。

    秦阳不得不分心化解,烦不胜烦。

    毕竟积少成多,水滴石穿啊。

    三管齐下,秦阳的灵力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飞速流逝。

    他胸前的伤口在内外夹击下,终于开始崩裂,更多的剑气逸散出来,让他痛哼出声。

    秦阳赫然发现,他似乎已经从胜券在握,陷入到了连保命都困难的境地。

    血戈的光芒黯淡了许多,护体魔气也变得摇摇欲坠。

    他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惊惶,那是力量失控,优势尽丧的恐惧。

    “不!本座岂会败在尔等蝼蚁之手!”

    秦阳发出不甘的怒吼,强行催动秘法,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然而周身血焰再次升腾,气势明显黯淡,远不如前。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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