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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赌之人有个共性,那就是胆大。老话讲的好,清华北大不如胆大!
只要胆子大,贞子也能放产假嘛。
赌桌之上也是最能见人品,几天接触下来,赵安笃定永璇这家伙哪怕真不敢入局,也绝对不会揭发他。
为啥这么笃定?
基于人性的考量而已。
十三年前永璇就已获封郡王,结果此后再未晋封,倒是两个弟弟却后来居上各自获封亲王,加上老太爷对永璇的不喜使其没有任何成为储君的机会。
长期压抑不被认可的心理这才使得永璇自暴自弃沉迷于酒色赌博,但这并不意味永璇内心深处没有想证明自己价值,或者说没有想获得补偿的想法。
自暴自弃本身就是一种反抗态度,对命运不公的沉默反抗而已。
那么,从哪里补偿?
皇位是不可能的了,钱这一块老太爷也不可能再给永璇,那他只能自己挣。
这世上还有什么买卖比开个天下第一庄更挣钱的?
坐谁是储君的庄,可不比坐谁是世界杯冠军的庄来钱少。
搁后世,那可是千亿美刀的生意。
赵安也不担心永璇会揭发他,首先这件事目前为止就是个没影的事,没有任何违法犯罪的事实,永璇总不能向他皇阿玛坦白自己赢了安徽巡抚十七万两吧。
永璇再傻也不可能这么做,因为这样做的后果比他拿兄弟做赌局更麻烦!
试问,一个封疆大吏怎么跟你这个失意郡王搞到一起,又怎么输你十七万两银子的。
这钱到底是输的,还是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目的送的呢?
你个失意郡王拿这十七万两银子想干嘛?
王上加白不成!
一个内心充满不甘渴望突破困局的失意王爷与一个手握兵权的封疆大吏勾勾搭搭,密谋什么,在老太爷眼里才是最危险的事。
永璇不可能没这个脑子。
所以,这十七万两银子与其说是输给永璇,倒不如说是赵安给他的一笔封口费。
永璇不肯干,全当自己真输了这么多银子。
买卖不成人情在。
高兴起来,有足疾的王爷不是没有当天子的!
如果永璇以身入局,那这十七万两银子就算是赵安送给他的股本。
不要你仪郡王出一分钱,只要你仪郡王替这个惊天赌局背书。
或者说是担保。
永璇这边呢,哪怕贵为郡王听了赵安的惊天赌局也是骇的浑身一震,指间那枚羊脂玉籽一时拿捏不住,“啪”一声落在赌桌上滚了几圈方才停在一堆散落的骨牌当中。
屋内并无赌坊伺候人员。
“赵有禄,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拿储君做赌?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永璇死死盯着坐在对面的赵安,心也跳的厉害,打死他也没想到被皇阿玛提拔的“政治”新星竟有这么颗胆大包天的心。
赵安神色平静,微笑说道:“奴才自然知道此事的风险,但奴才更知道如今京中私下议论此事者如过江之鲫,茶楼酒肆,深宅内院,心中各有盘算者多如牛毛.既然如此,为何不能有么个局,让这些人心欲望、真假猜测以真金白银的方式摆在桌面上呢?”
永璇没有开口,只是缓缓坐了下来。
“王爷,您细想,这自古以来历朝历代可有哪条律法规定不准赌东宫归属?这件事说破了天,它就是个民不举,官不究的赌局。大家关起门来凭各自的消息、眼力、胆魄下注,赢家通吃,输家认赔,银钱过手干净利落”
说到这,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