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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波流特实在想不通,这样一个能说出如此大不敬之话的人,是如何能像自己一样得到认可,能成为一名神眷者的。

    “例外吗?”

    言真笑了笑,风沙吹过,在她的眼镜上蒙了一层灰尘。

    这逼的言真不得不再次抬起手指,揩干净眼睛上的灰。

    手指从镜面外侧划过,眼镜下的眸子亮起了暗金色的光。

    “那希望我能给你留下一个对于东方人的正确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