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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啊……我只是听说……你们连队今晚被一个兵给单挑了?”一连长抽着烟笑道。

    “没有的事,别乱说,谁跟你说的?”六连长冷声质问。

    “哎呀,老六啊,这话啊分两种,好话呢就好像小媳妇,门里面不出来可很贤惠,大家都不想去深究询问。”

    “那坏话呢,就像老寡妇整嫩黄瓜,里外都是臭味啊,站在门口都能闻见那震颤的吼叫。”

    一连长的比喻让六连长愤怒无比。

    红三连连长好奇问道:“真事?我怎么不知道啊,真有人单挑整个连队?不可能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猛人?我可不信啊,谁啊?哪个连队的?”

    看着三连长好奇的眼神,一连长凑上前,“七连那个许三多,就是那个一脚废了张干事的那个……就那个……我记得好像是从你们三连出来的吧?”

    几个连长约定好后,纷纷转身离开。

    唯独留下三连长咬牙切齿,“该死的高诚,这么猛的一个兵,怎么就被你挖走了呢,该死的!”

    这一瞬间,他决定不再原谅高诚了。

    这么好的兵啊。

    一个人单挑整个连队。

    这句话扔在任何部队都是原子弹一样的震颤。

    那些女兵听见都能眼神嗷嗷的扑上来。

    多么男人味啊猛男啊。

    ——

    这一晚高诚没有睡觉,每隔三个小时他就给封于修涂抹肿胀的皮肤肌肉。

    直到早上七八点钟,他有些顶不住了。

    脸都没洗,牙都没刷,踩着拖鞋走下楼,站在七连食堂看着手表。

    “高连长,饭做好了在大锅里面,您想吃什么?”六连炊事班的班长从里面推门出来问道。

    高诚一愣,“你们怎么在这里?”

    炊事班长错愕,“您昨晚不是……”

    “哦哦哦,记起来了,我差点忘了七连被整编了,我就说那些瘪犊子玩意怎么没开门呢,原来七连被整编了啊?”

    高诚的语气变得落寞,这么多年待在了七连。

    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接受的,总会下意识的开口将内心的那些不忿说出来。

    炊事班长低下头好奇的问道:“高连长?”

    “哦,你们打了我的兵,昨晚一晚上没睡有些糊涂了,妈的,瘪犊子玩意,饭呢?”

    高诚大力推开门走了进来。

    炊事班长怔了怔,“这什么玩意变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一点征兆都没有……”

    旋即大声回应,“高连长,饭在里面那口锅里面,他们都做完饭回去给六连做饭了,我在这里给您热着饭。”

    高诚吃完早饭,身后六连炊事班长端着饭盒跟着他走进了七连。

    封于修还在睡觉、

    高诚越看越不对劲,“这他妈的是晕了吧?睡觉能睡这么久?”

    “你,去你们连找人,把我的兵抬到车上,去医院!”

    “好咧,高连长您稍等!”

    他连忙放下饭盒冲了下去。

    内心不禁感叹自己的懦弱跟听话,“不愧是钢七连的连长,这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所有当兵的都是他的兵一样,根本生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不多时,六连来了一个班的兵。

    他们纷纷站在宿舍门口低着头。

    被里面躺着的单挑了整个连队,如今站在这里怎么都不得劲。

    就好像吃了屎站在茅厕外,里面那个人还在拉着让他们吃热乎新鲜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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