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大人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沈祭酒看了女儿一眼,才缓缓开口。

    “我来,是为了熊耳山那件无头命案,其中一个死者,可能是我女儿的贴身女婢黄玲。”

    江成腾地一下站起身:“此言当真?”

    沈祭酒把黄玲失踪的情况说了一遍。

    “此事也是小女疏忽,她待下人亲厚,以为这丫头回家了,没有过多计较。”

    江成问道:“黄玲失踪是哪一天?”

    “六月初一。”

    今天是二十三,死亡时间对得上。

    翠青就在门外候着。

    “沈大人,这个叫翠青的丫头,我要先带回衙门。”

    “那......”

    “沈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能给您的保证是,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不会把沈家牵扯进去,若那具尸体真是黄玲,也不会将她出自沈府一事外传。

    但是,如果让我查到,凶手和沈府有关,那请恕我必须秉公执法!”

    沈祭酒一听这话,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自家的人他很清楚,不会有如此丧尽天良。

    “那一切就有劳江大人了。”

    “沈大人放心。”

    江成得了重要线索,在家里也待不住了,让阿昼带上翠青,转头就往外冲。

    徐氏没拉住,气得直跺脚:“这刚回来,你又去哪?”

    江成头也不回:“我去趟衙门,很快回来。”

    “这么晚了还去,吃东西了吗?”

    江成没有回应,只挥了挥手,就出了府门。

    沈祭酒看着江成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禁感慨:“令郎如此尽职尽责,江大人,你养了个好儿子啊。”

    这话听的江修远身心舒畅,不过嘴上还是谦虚地回道:“皮猴一个,当不得沈大人这么夸。”

    沈三娘子看着江成离去的方向,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此时的签押房,林知夏把门窗关严实后,才脱下外衫。

    大片淤青就像是从裹胸里蔓延出来的,衬得肩头的皮肤如初雪轻落,白得更纯粹。

    林知夏拿着小铜镜,看到淤青一角。

    还好,没有想像中那么严重。

    这种程度,吃几服失笑散就可以了。

    林知夏把裹胸重新缠了一遍,白天忙了一天,已经有些松动了。

    “嗒。”

    门外传来靴底碾碎枯枝的声响。

    “咚咚咚!”

    “林大人你睡了吗?”

    是江成的声音。

    他不是回去了吗?

    林知夏胡乱的打上结,拿起旁边的官服,迅速套上。

    在江成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打开了门。

    “怎么还把门反锁了,你怕那个黑衣人再来一回?”

    语气略有不满,这人胆子怎么时小时大的,江成抬脚走进屋内。

    玄色袍角拂过门槛,夜风涌进吹乱了林知夏额头的几丝碎发,如露水般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

    林知夏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有重大发现。”

    江成一脸兴奋地走到林知夏身前,一股淡淡的清雅隐幽的香气钻入他的鼻腔,

    时下的汴京,几乎人人戴香。

    汴京的各种宴会,都会在每个角落上放置各种香炉,整个院子都被香气环绕。

    对于江成这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