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一位猎户,还是神医。

    怎么现在和私盐扯到一块了,简直天方夜谭。

    “王章你血口喷人,县尉大人不可能做私盐。”

    “哼,县尉大人剿匪立了大功,岂容你这匹夫污蔑?”

    陈息再拍惊堂木,打断下面喝骂声。

    “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全部拖出去斩了。”

    要走,一家人就要走的整整齐齐。

    管你什么老幼,对待仇家,他可不会手软。

    放了任何一人,都是留下仇恨的种子。

    从你们到鹰嘴山买凶杀人那刻起,就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杀。

    就给你杀绝。

    陈息大手一挥,捕快衙役立即动手,人人都想在这位新来的县尉爷面前表现表现。

    动作十分麻利,不顾王家人哭喊,直接拖出大堂。

    王章见陈息不认账,破口大骂出声,但说什么也晚了。

    惨叫声响起,王家28口,人头落地。

    无论妇孺老幼,一个不留。

    见王家人都被杀头,那4个帮助王家逃离的捕快,吓得面无血色,抖如筛糠。

    屁股下面,黄的白的流了一地。

    陈息皱了皱眉:

    “随地大小便,斩了!”

    话一出口,其中一个大嗓门响起:

    “大人,冤枉啊,饶小的一条命啊。”

    这道大嗓门响起,陈息立即瞪向那人。

    因为这道声音他太熟悉了。

    正是自己第一次进县城卖狍子,在牙行外听到的那个声音。

    当初他还说,要玩自己的两位娘子。

    陈息双眼微微眯起。

    那么现在是?

    谁玩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