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还惊呼出声。

    一个个都把头低下,心里局促不安。

    圣女这顽皮性子啊。

    唉。

    应该改改了。

    这样做,多有损我宗门形象啊,望侯爷大人大量,别在这个问题上计较。

    崭新河见到任霞儿,一个劲的往何青霜身后躲,主动往对方身边贴了贴,望向陈息眼神不善。

    不就看你张破纸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一个将死之人写的诗词,烧了它又能怎样。

    他认定陈息活不了多久,等藤田大人水军一到。

    必将你挫骨扬灰。

    什么战无不胜,狗屁的安北侯。

    一个笑话罢了。

    众人心思各不同,陈息反而大笑出声:

    “哈哈哈。”

    “圣女若是想看,那便打开让大家都看看。”

    “这是本侯闲暇之时随笔,望诸位莫要耻笑,莫要耻笑哈。”

    陈息表现的大大方方,并没有因为任霞儿唐突举动而动怒。

    一个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男人,随便抄几首诗词,就够碾压你们这群当地土著的了。

    不怕自惭形秽的话。

    就看呗。

    何青霜一见侯爷表现得如此大方,更加羞愧难当,脸上愈发红了几分。

    后头一瞪任霞儿,没等师父训话呢,任霞儿红脸低着头,小心翼翼将字卷递给何青霜:

    “师父......徒儿我......”

    何青霜白了任霞儿一眼,接过来没搭理她。

    哼。

    等回去再教训你。

    从椅子上站起,对着陈息再拜:

    “侯爷过谦,妾身早听闻侯爷才华无双,今日有幸观摩侯爷佳作,妾身深感荣幸。”

    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侯爷虽写得一手好字,但在诗词一道,想必还欠点火候。

    不然本座这冒失徒儿,也不能耻笑啊。

    她理解错了,以为任霞儿见到侯爷的词,是没忍住耻笑呢。

    心里再骂一句任霞儿。

    没出息,这么多年圣女白当了,一点城府都没有。

    就算侯爷写的再差,也要忍住啊。

    我们是来与侯爷谈合作的,你这样一搞,该如何收场?

    何青霜深吸一口气,准备看看纸上诗词,同时脑中也在组织语言。

    待会见到侯爷大作后,得用什么词夸呢?

    既能展示侯爷诗词的独到之处,又不失礼貌的褒奖几句。

    说瞎话这种事,对这位何大宗主来说。

    简直太难了。

    从下到大,也没撒过慌,更没遇到如此之事啊。

    咬咬牙。

    难。

    也得干。

    谁让宝贝大徒弟给自己惹祸了呢。

    哎。

    竟给为师出难题。

    就在何青霜准备念出陈息所写诗词时,崭新河轻哼一声站了出来。

    对着陈息一拱手:

    “侯爷的大作,先不急着看。”

    “听闻侯爷文武双全,前些时日还对上小师妹的三道楹联,想必对诗词一道,亦非常精通吧。”

    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副诗,捏在手上:

    “本少近日有所感,亦随笔一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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