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非自己运气好,怕是要着了道。

    “师兄,我该如何做?”

    “你的血盟信物谁给的。”

    “一个朋友。”

    “叫什么。”

    “荒。”

    冼逸尘惊讶,原来是那一脉的,他思索片刻后问道:“师弟可愿意留在这里帮我?”

    “师兄要做什么?”

    陈寻知道,冼逸尘这个时候来到朔方国肯定不是意外,应当是学府有什么谋划。

    “哪有一直挨打不还手的道理,夜州局势不好,咱们就动一动他的大本营。”

    “莫非学府要强攻国都?”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过几天你随我走一趟吧,你的身份很简单,就说是佟崖老祖一脉的即可。”

    冼逸尘取出一枚空白玉简,在里面将佟崖一脉的情报描述一番:“这些记住,若是遇到答不上来的,就往荒身上甩,那小子也不是消停的货色,这次来的好几个人都被他揍过。”

    “好。”

    陈寻神念一扫,想不到荒的背景这么硬,背后居然有一位实力强大的白虎师,怪不得方凌说荒要是死了血盟会亲自下场。

    “这个给你。”

    冼逸尘取出了一张白纸:“你的伪装太粗糙了,若是遇到像我一样修炼过高级瞳术的人,轻易就能看穿,这是一件异宝,在上面画一副人脸,铺在脸上可以改变容貌,用完了记得还给我。”

    陈寻接过白纸心中一动,他好像有这东西,从牧家宝库里得到的纸和这个很像。

    “师兄这异宝叫什么?”

    “这是灵犀画经的一部分,不过灵犀画经已经损坏了,里面的书页流散,我就叫它脸谱,虽然土但是好记。”

    “好。”

    “东城十一坊有一处燎祭酒楼,将天云商行的事处理好,五天后你我在那里碰头。”

    “明白。”

    三天后,国都外的一处密林,牧宗独自前来赴约,他的神念四处探查,没有察觉到丝毫异常。

    不过他没有急,每逢大事需静气。

    “好魄力,真敢一个人来见我。”

    陈寻的声音传入耳中,牧宗心头一紧,如此近的距离他丝毫没有察觉,两人的实力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不过他还是稳住心神道:“这位就是陈道友吧,初次见面,在下有礼了。”

    “不必客套,想必你的时间很紧吧,跟着你的那人已经被我困住了。”

    牧宗脸色骤变:“是什么人?我并未安排人跟随。”

    “呵呵,你不会以为欠了陆富商行的钱,他们能放任你到处跑吧。”

    “这群王八蛋,居然想吞并我天云商行。”

    陈寻看着牧宗愤慨地模样,暗道此人和牧清风比起来差的远了,想必也不如其父,修炼天赋或许是牧家同辈最高,但不适合经营商业势力,白痴才会将牧家搬迁到国都。

    平时皇室就有人去沧州打秋风,如今搬到国都,岂不是把肥肉放在饿狼的眼皮底下,更何况现在是战时,若非天云商行实力衰退,皇室那些人已经看不上,怕是早就被吞并了。

    不过此人也算是个心软之人,既没有处理掉牧铁心,又没有处理掉牧烛,若是换了他,两个人都不能留。

    “既然来见我,想必是有了决断,钱我借给你,怎么化解此次危局,你想好了吗?”

    “先用钱去买成品货物交给龙翔军,然后将钱还给陆富商行,最后再搬出国都。”

    “那你用什么还我。”

    牧宗支支吾吾道:“将牧家迁到荆州,重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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