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欢的人吗？”他问。
“你喜欢上见上学姐了？”小野美月立马质问。
“见上不行。”小野美花也用听着有点教训的语气说，“虽然是误会，但和她在一起，会很辛苦。”
“我最喜欢的是你们。”
“.”两姐妹不说话。
青山理轻弹一下手指上的洗洁精泡沫。
“干什么啊？弄我们身上了！”小野美月红着脸骂道。
“洗洁精不好哦。”小野美花说。
“谁让你们不说话，害得我都尴尬了，快说‘青山哥，我们也最爱你了’！”
“怎么可能会这么说啊！”小野美月吼道。
“竟然让我喊你哥哥，变勇敢了呢，理。”小野美花笑道。
小时候，小野美花很凶，打人那种。
“那我换一种说法，”青山理也不想姐妹混合双打，“和我一起生活，你们开心吗？”
“哼。”小野美月埋头洗碗。
“你呢，美花姐？”青山理追问另一位少女。
“.”小野美花在指尖沾上一点点洗洁精，轻轻抹在他的衣服上。
一阵夜风从窗外吹来，凉意扑面，三人像是裹了风的蝴蝶，从内向外地散发出轻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