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一众师兄弟,抢走了顾言。

    如果不是脸上有伤,有损仪容,刚刚顾言入院的时候,接待的人就不会是那个通善师兄,而是巡照院的院主。

    一想到当时那场面,顾言就有些想笑。

    他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诶,是金子,在哪里都可以发光,人生真是毫无挑战,寂寞如雪...”

    “呼噜噜..”

    床下穿来的打鼾声打断了顾言的自恋。

    他心中不爽,斜眼一撇,却是八两吃饱喝足了,正四脚朝天睡得正香。

    想到小破狗这段时间陪着自己折腾,顾言默默收回了自己的弹指神通。

    算了,它还小,才一个多月大,不懂狗情世故是狗之常情,自己大人不记小狗过,这次就算了。

    等大些了,还是要好好调教。

    熟睡中的八两,似有有感,打了个冷颤,小雀雀跟着失控,冲出了一条弧形水柱,砸在了它自己的嘴巴里...

    显然,在一个多月的年纪,八两既控制不住情绪,也控住不住膀胱。

    顾言:...这傻狗。

    玛德,八两银子买贵了。

    死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