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下人。

    所以每次休息的时候,顾言就会让车夫拉着他去城里或周边城镇游玩,偶尔也去一些师兄家里做客,结识一些人脉,但更多时候,则是趁机前往城外的乱葬岗之地,进行肥土工程。

    除了灵上的增长停滞不前,他的肉身愈发变态起来。

    ...

    时光匆匆。

    冬雪消融。

    山上的一抹绿色,迎着冬去之前的最后一抹寒意破土而出。

    春天到了。

    这一日。

    顾言正以一个怪异姿势趴在地上,伴随气息喷吐。

    咕~

    震荡的声响,响彻周边。

    不大的院落,伴随这股震动频率,跟着颤动起来。

    角落。

    一只黑色的长条圆柱子,四脚朝天,惬意地享受着这股震荡按摩。

    突然。

    长条圆柱子耳朵动了动,翻了个身,继续趴窝。

    正在震荡强化脏腑的顾言,也若有所觉,看向门口。

    有人来了。

    自从修炼内息之后,他本就强于普通人的五感,愈发敏锐,如今即使周身没有植物的自然感应辅助,他也能拥有堪比野生动物一般的敏锐感知。

    等顾言停止修行,起身后,一道熟悉的身影,已经来到了院子前。

    ...

    道真见顾言就在院子,笑了笑:“刚修行完《吊咕金蟾劲》?”

    顾言点头,笑嘻嘻迎了上去:“师父,你平时这时候不都是在山下陪师娘吗,今日怎么有兴致来看徒弟?”

    前些日子,道真的妻子给他生了个女儿。

    所以这些天道真大部分时候都在山下。

    两人熟悉之后,顾言也敢打趣师父道真了。

    这也是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

    见顾言打趣自己,道真没好趣地从口袋掏出一叠银票:“你之前那枚避尸丹呢,我买了。”

    闻言,顾言脸上笑容消失。

    他低声关心道:“师父,难道是钱家派任务下来了?”

    道真摇摇头,叹气道:“不是,是我师兄道虚年岁大了,准备成为钱家的门客搏一搏,门客死亡率很高,也容易接触那些玩意,我想买下避尸丹,给我师兄以防万一。”

    顾言不再多问,只是默默拿了玉瓶交给道真:“师父,道虚师叔教导过我,何况我每月修行,耗费的银子就不知多少了,师父拿银票给我,就是羞辱我。”

    道虚,就是之前在巡照院教他武学常识和基础身法拳脚的老道。

    见他不收银票,道真也不勉强,只是叮嘱他修行要劳逸结合,无聊也可以领取院内巡视任务,当熟悉观内环境。

    顾言点头称是,亲自送道真下了山。

    ...

    自从送走了道虚,道真的情绪一直不是很好,将更多的时间都放在了家人和新出生的女儿身上。

    顾言见到师父的面也越来越少。

    更多是他下山亲自去庄园看望师父一家,顺便询问一些修炼上的问题。

    又是三四个月时间过去。

    天气渐渐炎热。

    顾言的这具身体,也满了十六岁。

    这一日。

    他风尘仆仆从外面赶回。

    回到院落,顾言原本正常的神情,阴沉了下来。

    他到极限了。

    准确来说,是‘自然分解’的馈赠,到了他目前阶段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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