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儒修太简单了,简单到任何人都能理解,但同时也太难了,没有一颗坚定执着地心,根本无法坚持到入门。

    至于画作,就连傅源的那副“画中世界”,也被随手摆放在书房,任她观赏处置。

    但眼前这幅画,傅源却遮遮掩掩的,由不得谭玉曈不好奇。

    难道这漆黑一片的画里,藏着什么奥秘?

    谭玉曈眼神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