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更是新兵蛋子,便是如此主公心里想着的事情不是逃跑或者是防守,而是想要设下陷阱,将对方团灭。

    或许,有能力的人,思维都是这样与众不同吧。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刘义生总感觉宋言似是对倭寇有着一种别样的,堪称执着的仇恨。

    他很难描绘那种感觉。

    但他知道,相比较女真,匈奴这些异族,宋言甚至恨不得将倭寇亡族灭种。

    然后,刘义生更兴奋了。

    心里甚至盘算着,这一次要是还筑京观的话,他也准备亲自上手造一个大大的京观,说不定还能设计一个别致一点的造型,能名传千古呢。

    马车一路摇晃不知不觉间便到了松州府。

    松州府也遭受了水灾,不过这里毕竟是府城,各种物资是比较充沛的,是以洪水虽然从府城中间席卷过去,可除了伊洛河两边之外,并没有出现太大的伤亡,而且在这次大洪水之前河边的建筑就已经被席卷一次,现如今新的建筑还没完成,是以居住在河岸附近的人并不算多。

    至于难民,绝大部分去了宁平,松州府这边倒是没太大压力。

    不过,毕竟是府城,所以进入松州的灾民还是有一些的。那房海或许在处理人情世故,朝堂钻营方面很有本事,处理政务方面就较为稀松,不过宋言写下的赈灾章程,洛玉衡也给房海送了一份。

    若非房海的那一封奏章,宋言,洛玉衡能得到的好处定然要大打折扣,再加上生意上的往来,房家应该也算是保皇派,双方目前算是盟友,洛玉衡也不介意提供一点支持。

    依样画葫芦,对房海来说算不得什么难事,是以松州府的灾民也处理的井井有条。

    只是听闻,一些在逃难途中犯了事儿的灾民,听闻宋言屠夫之名,不敢去宁平便都到了松州府。最初的时候还算比较老实,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本性就逐渐暴露,在灾民营地中闹出了不少祸事。刚开始房海还希望能安抚,可越是安抚对方就越是张狂,最后将房海也给惹毛了,抓了几个典型砍了脑袋之后,剩下的灾民才老实起来。

    知晓这一点的时候宋言便嗤之以鼻,还真以为房海这种大家族出来的人是什么白莲花不成?

    现如今,灾民也已逐渐离去。

    松州府一点点恢复往日的秩序。

    只是,城门附近守门的士兵还是相当严格,在马车到门口的时候便立马被拦了下来,出示男爵的身份牌之后,才得以放行。男爵虽然只是最低级的爵位,不过多少还是能发挥一点用处的。

    因着松州府内路面被毁,现在还没有修复,坑坑洼洼的,坐马车反倒是更加难受,所以守城的士兵便建议宋言将马车暂时留在城门附近,他们可以帮忙照看。马车这种东西,可没有什么减震的功能,宋言也不想屁股受罪,便将马车拴在城门附近的一株大树上。

    空蝉也是很懂规矩,笑嘻嘻的从荷包里取出来几块碎银,塞给这些士兵。

    一张张脸上便满是笑容,全都拍着胸脯保证,一定给贵人的马车看好了。

    到了城内,便知道卫兵所言不假,路面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坑洞,一些民夫正在重新铺垫路面,若是当真驾着马车进来,怕是会相当麻烦。现如今的松州府也没了往日的热闹,大概都在处理灾后的事情吧,街道上见不着往日奔跑的小孩,见不到杂耍的伶人,听不到喧天的锣鼓,也见不着口若悬河的说书人……

    一时间,显得有些清冷。

    便是群玉苑也没什么客人,厅堂内,一些打扮的或是花枝招展,或是清纯可人的姑娘,便有些百无聊赖的坐着,小声的说着什么。

    偶尔听到门外脚步声,便会抬眸望去,发现没有进来的意思,就不免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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