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舒服,那么现在,这些不舒服全都消失了,甚至直接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在给房家结仇啊!

    人家一个能马踏王庭的将军,你自己想死,别带上整个房家啊。

    便是房湖身子也是一晃,面色黝黑,这一下他总算是明白,宋言为何宁愿得罪房家也不愿意跟房灵钰扯上关系了。

    谢青青和房灵钰皆是面色煞白,瞪大的眼睛里明显透出浓浓的惧意,房灵钰下意识张嘴:“我,我不是,我……我没有……”

    虽是在反驳,却是已经没了刚刚尖叫的底气。

    “应该有两个月了。”宋言笑笑:“是范九恩的种。”

    “我可是连肺痨都能治好的神医,你肚子里的东西,瞒不过我的。”

    房灵钰不吭声了,四周诡异的目光让她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耻,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同时,心里对宋言越发怨恨,望向宋言的眸子都满是怨毒。

    是范九恩的种又怎么了?男人怎么都是这幅德行,非要在乎是不是自己的血脉?只要你把他养大,将来还不是管你叫爹,给你养老送终?

    她们女人十月怀胎生孩子本就痛苦,就不知道多一点体谅,多一点包容?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为何要对女人有这么大的恶意?

    房德抿了抿唇,房灵钰这蠢婆娘做的事情,已经彻底得罪了宋言,他知道若是不能处理好,房家和宋言之间的那点情分怕是说断就断:“房山。”

    “孩儿在。”

    “把谢青青和房灵钰带下去吧。”

    “烧炭,白绫,浸猪笼,鹤顶红。”

    “让她们两个自己选吧,这是房家给她们的最后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