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晓,好不容易处理了那些尸体,回到府上,又有楚国使者来访。”

    “因此便耽搁了些许时间,还望老公爷恕罪,待会儿小子自罚三杯。”

    房德便哈哈笑道:“你这小子,我看你是知晓老夫今日准备了三勒浆,来糟践我的好酒来了。”

    三勒浆来自胡地。

    一般来说胡商最先接触到的便是楚国。

    便是带了酒水,也多被楚国贵族酒楼买走。

    宁国这边想要品尝三勒浆,便只能通过二道贩子,价格比起从胡商手中购买,少说还要翻上好几倍。

    上一次来房府之时,房德便是以三勒浆招待,于宋言来说三勒浆便像是酸酸甜甜的果汁,昂头低头便是一杯,看的房德甚是心疼……这般美酒是要品的啊,似宋言这般简直是牛嚼牡丹,能喝出什么滋味?

    是以,便有了糟践一说,倒也不是故意贬损。

    相反这一番话,直接让两人之间因着长时间未曾见面稍稍疏远了一点的距离重新拉近。

    便在这时,高阳也行至前方,冲着房家众人行了一礼:“见过祖父,见过公公,见过各位叔父。”

    言语间,还是有些忐忑的。

    房德脸上笑容却很是温和,看着高阳点了点头:“好,好,好,高阳也回来了,莫要在意那许多,人平安无事就比什么都好。”

    这时候,房海也凑了过来:“外面风大,便莫要在这儿站着了,进屋去,进屋去。”

    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入了房府。

    来来往往也有不少下人瞧见宋言,一眼便认出这是年节时分的贵客,倒是没想到不过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不见,这位贵客居然能让家主到门前亲自迎接,如此来看,传言应是真的了。也有人瞧见了高阳,眼睛里便不免有些惊讶,这位少夫人,不是听说已经失踪了吗?失踪只是好听一点的说法,实际上房府中多流传高阳已死,怎地现在又忽然出现?还是和冠军侯一起?

    一些人心中便好奇起来,只是房府下人显然被调教的很好,他们很清楚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莫要瞎打听,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到了客房,但见圆桌上是满满当当热气腾腾的各式菜肴。

    这已经是今晚做的第三次了,不是热菜,是直接撤下去重做,真正的高门大户,不会在这种小事儿上让贵客瞧出半点不是。

    餐桌上很是热闹。

    房德非常高兴,嘴巴大概是没停过的。

    多是询问辽东那边气候如何,可曾适应?要么就是询问高阳这段时间过的怎样,可有受到什么委屈,要么就是询问房婉琳在那边如何。大概,这便是中原汉人的传统,说正事儿之前总是要先唠唠家长里短,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这才一点点扯到正事儿上。

    “宋侯这次回京,准备停留多少时日?”房海貌似随意的问道。

    宋言抿了抿唇,在房德略有心疼的眼神中,一口吞下一杯三勒浆:“这次不会停留太久,长则十天半月,短则三五日,便要重返辽东了,那边需要有人坐镇。匈奴,女真可都不是什么老实人,但凡有一丁点的机会,他们就会南下。”

    “匈奴这次虽遭受重创,但未损根基,那索绰罗更是个野心勃勃,想要入主中原,称宗做祖的,女真那边也有杨家在后面支持。现如今两边更是联手,别看我在朝堂上训斥匈奴女真使团如同猪狗,更是张嘴索赔千万白银,但对方显然不会同意,说不得还要再打一场。”

    房德面色也有些凝重,一个匈奴就足够难缠,若是再加上女真,以宁国现在的情况,那当真是极为麻烦的。

    “那你准备怎么做?继续据城而守吗?”

    宋言便摇了摇头:“据城而守没什么意思,还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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