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银票兑成白银的,但钱庄没那么多现银,琢磨着陛下这些天抄家发财了,所以想从您这边换一点而已。”

    宁和帝原本高兴的脸瞬间便垮了下来。

    亏得自己还说这小子孝顺呢。

    孝顺个屁。

    心中不爽之下,宁和帝顺手抓起一本奏章冲着宋言丢了过去:“滚滚滚,换钱的事儿去找夏老抠,莫来烦我。”

    宋言嘿嘿一笑,躲开奏章,便冲着御书房外走去。

    他知道,宁和帝这是同意了。

    看着宋言离去的背影,宁和帝幽幽叹了口气,眸子中透出些许不舍:“你走的那天,朕便不去送你了。”

    宋言脚步顿了下。

    点点头,离开了。

    “陛下,永乐公主的事情,怎地没有告诉王爷一声?”魏忠在旁边小声提醒道。

    “那丫头,罢了,离了这皇宫也好。”宁和帝笑了笑,眸子里透出慈爱:“这些年,也是苦了那丫头。”

    “可惜了,不能做的太过,不然还真想把永宁那一群公主全给打包了,让宋言一次性带走,倒是能省下几分心力。”

    ……

    不知不觉间,六日过去了。

    这几日,宋言满东陵城的跑,去了楚国使团,去了房家,还私下里去了锦衣卫在东陵城的据点。

    就在第七日的清晨,浩浩荡荡的车队离开了皇城。

    数百辆车架,几乎每一辆车子上都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只是看箱子的做工,还有深深的车辙便能知晓,箱子里绝对都是好东西。可惜,便是再大胆的匪徒,也不敢打这批金银的主意,毕竟车队两侧数千名身披银甲的卫士,可不是吃素的。

    燕王,终于离开皇城了。

    这一刻,偌大的东陵城不知有多少人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更有甚者,痛哭流涕,朝堂大逃杀总算结束了。一个个在心中发誓,这辈子不管安州和平阳那边又发生什么事,也绝对不会想着再将这个煞星弄回东陵……瞧瞧这煞星两次到东陵都闹出什么动静?

    第一次,两百多官员成了刀下亡魂。第二次,三十多名官员于金殿上被宋言虐杀,虽数量不及第一次,可官职品级远非第一次能比,便是中书令,门下侍中这样的朝堂巨擘都给宋言一刀攮死。之前被杀的那些文官,绝对是脑子抽筋了,不然的话怎会做出要将宋言押解回京,受审凌迟的美梦?

    不知多少官员请来了锣鼓队,敲锣打鼓的好生热闹。

    更有人在家门口燃起了烟花,驱驱邪。

    当然,这些事情便不是宋言能够知道的了,此时此刻他乘坐着马车,一路向东。

    离开东陵的车队,显然要比来时多了不少人,一部分是楚国使团,林雪终究是要重新回国公府一趟的,一方面是去祭拜母亲,一方面也是想去看看现在的宋鸿涛究竟是怎样的下场。

    楚岳自然是不乐意的,但阻拦祭拜母亲,孝字当头,便是楚岳也不好强行阻拦,只能安排使团成员一路跟上,大概是担心林雪跑路吧。

    至于另一部分人,便是房海了。

    毕竟,房海可是要跟着宋言到辽东地界当刺史的。

    马车吱呀吱呀的走着,就在宋言一行人离开皇城不久,另一波七辆马车,也悄无声息的出了城。

    东陵到宁平并不算太远,平日三五日功夫也便到了。但这一次情况不同,一辆辆装满金银的马车分量十足,行进速度不可避免的就慢了下来。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个月。

    林雪的心情有些忐忑,毕竟是从小生活的地方,也不知现在究竟成了什么模样。

    这几日时间,林雪偶尔会和宋言坐在同一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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