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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给了她一个脑瓜崩,陈宣失笑道:“这里毕竟不是家里,整天躺着太不像话了”
说笑间几人出门而去,在城里闲逛溜达,然而这过年没多久,树木都还没发芽,舟山郡城也没什么名胜古迹,没啥看头,整得怪无聊,索性陈宣干脆包了一艘小船沿着城内四通八达的河道随波逐流。
来小高这里探望做客,其实也不是做客吧,就跟回家一样,然而小高要忙着上班,自己却无所事事,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浑身不得劲,还有点不自在,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跟城里姑爷跑乡下老丈人家一样无所适从。
泛舟河上,两岸也没什么看头,整得陈宣昏昏欲睡,然后这一天几乎是枕着杜鹃丰盈的大腿熬过来的,整个舟山郡城都整整溜达了两圈,波澜不惊,无聊起来陈宣居然莫名体会到了煎熬的滋味,简直见鬼了。
中午和下午都是随便在外面对付一顿,待到下午,远远留意到小高下班了,陈宣这才带着小丫头她们付了船资溜达返回。
回去道路上,陈宣问枕了大半天大腿的杜鹃:“娟姐,脚麻吗?”
“没有呢老爷,我还担心你枕得不舒服,以往打坐练功几个时辰不动都不会腿麻”,杜鹃摇摇头道,心头反而为尽到一个贴身丫鬟本分感到雀跃。
“那就好,若是不舒服就给我说,别自己强撑着”,陈宣笑了笑,暗搓搓的想要不要给娟姐准备几双丝袜?
不对,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安于享受了?管他呢,开心就好。
小丫头在边上暗自鼓了鼓腮帮子,我的腿也不错呀,老爷要不要靠靠?只是没有娟姐那么长……
返回小高住所,他先一步下班回来,正把一位客人送出门,看样子那位身份不低,离开的时候还和陈宣微微点头示意。
看到陈宣他们回来,小高招呼道:“阿宣回来啦,今天玩儿得开心吗?公务缠身,都没空招呼你,别往心里去”
“少爷客气了,还行吧,就是有些无聊,对了,刚才那位是?”陈宣摇摇头看了一眼离去的马车。
小高示意他进屋说:“昨天也是高兴过头了,居然忘了嘱咐一声卿容有孕的事情不得外传,今天都已经传遍了,有些人以此为借口前来送礼,尤其是同僚之间也不好扫地出门,哎”
“好事儿啊,少爷咋还不乐意呢”,陈宣打趣道。
摇摇头,小高说:“阿宣你就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乐意啊,这种事情避之不及好不好”
“啧,官场上的人情往来难以避免,也是难为少爷你了”
“你还知道啊,算了,不想这些,走,陪我喝酒去,再有人来我让小松应付一下”
“还喝啊,昨天才喝了几坛”
“要不然做什么?请你去青楼听曲儿?”
“还是喝酒吧,我担心少爷你被少夫人打死”
“咋可能,卿容她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我们要是去她还会给银子呢”
“少爷你急了,话说如今是少夫人管钱啊?难怪你昨天说穷得都想上街卖字画了”
“我不是,才没有,阿宣你别乱说”
“哈哈,少爷你看你又急,话说你今天都在忙什么?”
“公务呗,还能有什么,最大的事情是下面发生了一起重大命案,闹得挺大,下面处理不了,上报郡里了,我已经安排人去处理”
“啧,看来不是江湖中人所为啊,要不然就是禁武司出动了”
“嗯,是两帮渔民,一开始是为了一条鱼获争吵,进而动手,愈演愈烈,出了十多条人命,俨然有酿成大规模械斗的趋势,下面县里压不住了,上报请求派兵镇压,这点事情都要上报派兵,下面的人脑子是怎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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