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呜呜呜,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爹,爹,我怕,你们不要打他了”

    从小在京城长大的小公主哪儿见过这等人间惨剧,纵使听说过这种事情,也没谁敢把这种事情摆在她眼前,于心不忍的她下意识看向陈宣道:“夫君……”

    陈宣依旧平静的摇摇头道:“娘子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她顿时放下心来,自家夫君都这么说了,那就一定不会有事。

    在他没发话的情况下,杜鹃和夏梅也按兵不动,只是将自己分辨和陈宣指认出来的组织这次祭祀的崇炎教成员暗中牢牢锁定。

    祭祀龙王求雨什么的都是笑话,但走投无路的底层民众几乎都吃这套啊,崇炎教的人不知道这根本就没有意义吗,他们比谁都清楚。

    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用屁股想都知道,无外乎是为了利益,如果运气好真的碰到下雨,那么就能在民间扩大崇炎教的影响力,即使不成,他们也有一万种理由推脱责任,而在这整个过程中也不白忙活,指定谁家孩子为祭品还不是他们说了算,从中能捞多少好处?此外组织这场祭祀难不成还要他们自己掏钱?

    总之他们一定能大捞一笔的,运气好成了继续大赚特赚,运气不好找理由推脱,拍拍屁股走人换个地方继续。

    眼看几个小孩就要漂向河面深处,有人坐不住了,站出来咬牙切齿怒骂道:“乡民愚昧,你们这是在妖言惑众草菅人命,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是谁在乱说话影响祭祀,有种给我滚出来”,祭台上的老人当即冷眼怒吼,目光冰寒的看向声音来源方向。

    言语间他中气十足,声音如闷雷,哪儿有之前唱跳一番疲惫的姿态,分明就是装的,俨然有着不俗的修为,浑身奇经八脉都快贯通了,放在小地方的江湖上也算是一把好手。

    既然敢开口之人自然也不是怕事儿的,当即站出来冷笑道:“是你爷爷我,路不平有人踩,我辈练武之人,就见不得尔等招摇撞骗”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纷纷让开,却是一位身形壮硕手持长棍的壮汉,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皮肤黝黑多有伤疤,明显没少行仗义出手之事。

    看到他,祭台上的老人冷笑道:“我等费尽心力为万民求雨,你却跳出来破坏,我看你才是妖言惑众,乡亲们做个见证,若事后龙王爷不下雨,定是此人惹怒了祂老人家,人呢,都死了吗,给我将其拿下,若是不下雨,就将其宰了丢河里平息龙王怒火!”

    话音落下,他周围跪拜祈求的五六个身穿黄色长袍的崇炎教成员便当即气势汹汹的朝着那人冲去,一个个身形矫健,有着不错的伸手,毕竟是干这种事情的,没点本事哪儿来的胆量?

    持棍壮汉心头一沉,却是毫不退缩道:“怕你们不成,先收拾你们,然后再当众逼问你们是如何蛊惑民心行骗的!”

    本就没隔多远,两句话的功夫,他就和冲过去的几人干起来了,他手中长棍舞得虎虎生风大开大合,一下子就抽飞了两人,然而毕竟修为有限,纵使有些许粗浅内功也双全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打得头破血流,束缚了手脚抬上祭台砰一声丢下。

    主持祭祀的老人不屑道:“就你这点本事也敢闹事,简直找死”

    “呸,老子本事不到家,认栽了,但你们也别得意,有的是正义之士收拾你们,不过早晚的事情罢了”,壮汉吐了一口带血唾沫咬牙道。

    老人目光一冷,就要发作,却是猛然抬头看向河边大喝道:“还有想要断送乡亲们活路的狗东西,找死!”

    说话间他手持拂尘跃过香案朝着河边冲去,一步两三丈,有着不错的轻功造诣,只是姿态不够优雅,看上去犹如蚂蚱蹦跶,明显所修轻功不甚高明,却也谈不上大路货色。

    河岸边,有一青衣中年男子趁人不备,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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