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一点点变干。

    “太快了吧?”

    说到结婚,唐琳就从心里抵触,因为婚姻就像一场赌局,输了就要承受一生的痛苦。

    不算原主这一桩,她已经输过一次,现在的她不想重蹈覆辙。

    “我们已经.”想起下午发生的一切,齐暖阳喉结不自觉滚动。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平时更低沉:“既然走到这一步了,我总不能让你受委屈,我想尽快把证办好。其他的,比如礼金,三转一响,半个月内我可以补齐。总之,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唐琳的笑声突然在静谧的房间炸开,像一串清脆的风铃。

    她站起身,眼尾微挑,指尖碾着齐暖阳的下巴缓缓打了个转。

    “结婚可以,但我并不想嫁进你家门,如果可以,我更想你随我一起生活。”

    “这”齐暖阳的脑子当场宕机。

    半晌,齐暖阳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让我入赘?”

    “算不上入赘,只要你愿意,可以回家陪你妈一起住,有时间来我这里也行,时间自由,去向自由。”

    唐琳转身坐到书桌前,对着桌上的塑料圆镜,将头发梳理顺畅。

    齐暖阳指尖狠狠地揉了揉眉心,这奇葩的要求他是生平第一次听说。

    他喉结滚动着咽着口水:“我算是听懂了你的意思,扯了证但各过各的,想睡一张床就来你这里,想清静了就回自己的家?生活上不是原则的问题,互不干涉?我的理解没错吧?”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唐琳披散着头发,转过身来。

    齐暖阳搓了搓自己的脸,“这算什么?半吊子夫妻?”

    抬头对上唐琳似笑非笑的眼神,齐暖阳只觉得后槽牙莫名泛起了酸。

    他很想强硬的回应她:“婚姻岂是儿戏!”

    可偏偏.

    他喉结又动了动,他发现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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