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周立军脸上没什么表情,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眼神扫过匪徒时,冰冷没一点温度。

    不放他们走还能怎样?

    难道不顾他们手上的人质,强行与他们交手?

    “啊!”

    冷卉惊得往后蹦了两步,与躺在地上之人拉开距离。

    “你们这人怎么回事?羊癫疯发作了吗?”

    这一声叫喊,让匪徒集体转头往回瞧。

    匪徒头目很快反应过来,转回头用土枪指着想行动的周立军等人,“我劝你们最好别抱有什么幻想,再乱动,可别怪我心狠!”

    周立军等人举起双手,往后退了两步。

    匪徒头目,吼道:“怎么回事?”

    “老大,小高浑身抽搐,像羊癫疯发作。他以前发作过吗?”

    “没听过他有羊癫疯,他晕过去,我怎么看他样子有点像被电击中了?”

    冷卉闻言心头一跳。

    这时,匪徒开口骂道:“放屁!这荒郊野外哪来的电?老五,你背起他撤!”

    冷卉很识时务地上前帮忙挟持江景涛那人,一起搀扶着江景涛往后撤。

    可能是觉得她一个白白净净的姑娘没什么威胁,匪徒也随了她去。

    挟持江景涛的人一下就要看管两个人质,且他挟持江景涛这么久,早就精疲力尽,一心只想拖着人质撤,根本没怎么注意冷卉。

    结果没走几步,突然感觉浑身一颤,电流游走全身,不过瞬间就四肢僵硬倒地不起。

    “呀!又一个羊癫疯的!”

    突发情况,一而再,匪徒后撤的队形有点乱了。

    江景涛和匪徒一起倒地,吓得连滚带爬的远离他。就在刚才他真真实实地感觉到了电流,他的身体也麻了一瞬。

    周立军的瞳孔骤然收缩,大手一挥,率先冲了出去。

    匪徒头目发现周立军等人的异常,几步跨到冷卉面前想挟持她,结果刚抓住冷卉的手腕,还没来得及攥紧,他的手腕反被对方攥紧了。

    一股猝不及防的大力猛地将他往前拽去,身体失去平衡的瞬间,他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已被冷卉反身钳住手臂按在身前,冰冷的刀刃抵住了脖颈。

    与此同时,江景涛趁挟持少华的人分心之际,双手攥住他握着匕首的手,和少华一起把他摁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头目反被挟持,两个羊癫疯,一个被江景涛和少华摁住,剩下的两个匪徒顿时慌了神,顾不上其他,只想逃命。

    只是在他们慌不择路准备往山上跑时,没走多远就被周立军带来的队员抓了回来。

    给所有匪徒戴上了手铐,周立军走到冷卉身边,上下打量一遍,问道:“没受伤吧?”

    冷卉在他跟前转了一圈,“毫发无损。”

    江景涛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不满地抗议:“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事?你没看见我在地上拖了一路,新做的裤子差点拖出几个洞。”

    周立军眼里有丝笑意,问道:“刚才你差点吓尿是装的?”

    “你才吓尿!”江景涛跳脚。

    那么没种的事情,怎么能来形容他。

    “我刚才是向敌示弱,让他们放松警惕。不懂就别乱说,免得毁了我英明神武的形象。”

    周立军看他气得跳脚,活力满满,确定没受伤。

    然后,他转头看向少华。

    少华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他确认这位小伙子应该是真吓到了。

    匪徒头目听了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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