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低头赶紧把饭吃了。
等两个小家伙哭闹起来,就没法安静吃饭了。
吃完饭,一出门就注意到停在院子里的摩托车。
“咦!这摩托车是什么时候送回来的?”
宋高朗捏着车钥匙跨出门槛,闻言,解释道:“这摩托车今早天没亮就送过来了,送车的同志怕动静太大扰了大家睡觉,到院子外头就熄了火,是推着进来的。”
“哦,难怪!”
冷卉点点头,可能那会儿她睡得沉,没注意到。
她围着摩托车转了一圈,车身磨掉了一些漆,昨晚倒地时甩出几米远撞到墙,把后面的挡泥板撞凹进去了,要么修一修,把凹进去的地方敲出来;要么换个新的。
“我这辆摩托车自从过完年后,那真是多灾多难。”
冷卉怀疑是不是初一的时候忘记给它挂红了,不然,它今年怎么会这么不顺呢。
今年才过去几个月啊?
它就摔了两次了!
上次是小陈,这次是自己。
宋高朗也瞅见了瘪进去的后挡泥板,“今天先坐我的车吧。”
冷卉点头应下。
宋高朗握着方向盘,吉普车在清晨的马路上朝公安局驶去。
刚进市局大院,负责排查的同志就迎了上来,领着两人往停尸房走:“昨晚连夜在那片城区排查,在城郊一处荒沟里找到的,一枪正中头部,当场毙命。当时那处荒沟不是第一现场,据您昨晚交代的情况,这具尸体有可能就是昨晚你击毙的那个敌特。”
公安同志戴着手套,把盖着的布缓缓掀开。
死者是一位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中等偏矮的身高,身形单薄,相貌普通得近乎寡淡。
这般模样,是扔进人群里,转个身就再也找不着的普通,谁也想不到,他的隐藏身份。
冷卉接过公安同志递过来的口罩戴好,又扯了副医用手套套在手上。
她俯身,指尖轻轻扣住死者的下颌,稍一用力便将他的头转了过来。
左太阳穴处的创口狰狞,边缘焦黑外翻,子弹径直穿透颅骨,在后脑勺留下一个更大的血洞,碎骨渣混着暗红色的血渍凝固在发丝间。
那冲击力可想而知,应该当时就没了任何生机。
他的同伙之所以要把他的尸体带走,是怕给警方留下证据和线索。
最后,把他扔在郊外的荒沟里,怕是昨晚被步步紧逼,不扔下他,其他人也逃不掉了。
冷卉直起身,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先利落地扯下沾了污物的手套,随手扔进旁边的铁盆里。
“刑侦科的同事按理说应该已经对这枪伤做过弹道比对了,结果应该快出来了吧?”
公安同志刚要颔首应声,停尸房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带着一身清晨凉气,周立军大步踏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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