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来弟的烟丝,蹲在地上默默抽着。

    章喜顺环视了一下四周的情况,蹲在铁柱身边也抽起了烟丝。

    “这人不是县里做工程的李忠旺吗?”

    “怎么躺这儿了?”

    “柱哥,到底出啥事儿了?”

    “有事儿你就讲话。”

    “我章喜顺贱命一条,不怕事。”

    喜顺这人是个直性子。

    小时候个子小小的,现在长壮实了。

    他父母走得早,之前老被村里人欺负。

    这两年,喜顺在村里和镇上打了几场恶仗,把几个地痞打的哭爹喊娘的,这名声就立起来了,没有人敢随意欺负他了。

    不过大家现在又开始软刀子割他,说他章喜顺是个没有教养的野孩子,是个问题青年。

    舆论一起来,坏名声一出去,不少人开始有意识的孤立喜顺,边缘化喜顺。

    这操蛋的社会喜顺也是待的够够的了。

    他就铁柱和小雅这么两个朋友。

    谁要动他朋友,他真敢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