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

    这话倒也不是客套,张均留在朝中虽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是入州之后却意外的挺好使,郑州这里借用不少官府的力量,人物调集都颇享便利。

    张均闻言后便愣了一愣,片刻后有些羞涩的摆手道:“父子之间,说这些做什么!你大父好为严父姿态,称赞者少,训责者多,我纵有什么才器计量、也懒于向他言说,我儿知我……”

    张岱听到这话又忍不住翻个白眼,就不该给这货什么好脸色!

    张均在儿子这里获得了肯定,却是一脸的意犹未尽,接着便又说道:“方才只忙于接待宾客,却忘了招聚家奴来拜见我儿!你且稍待,让内外仆僮都见识一下我儿惊艳洛下的风采!”

    这家伙势利得很,之前对张岱诸多冷眼,而今这儿子给他带来了令人称羡的荣光,他又变得热情无比,尽管张岱连呼不用,他还是大声将家奴们都招到庭前来,让他们依次入堂来拜见张岱,仿佛这会儿就要让张岱继嗣家业一般。

    跟随张均入州的家人们,张岱也认识大半,可是很快他就发现队伍中有几个生面孔,尤其排头几个女子都没见过,他便不由得抬手一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均羞涩的搓搓手,而后露齿一笑:“州人热情,却之不恭。此间事情,你知即可,归后不要多说,免得家人牵挂不安。”

    张岱闻言自是了然,原本他注意到张均鬓间略见白发,还感叹外放的日子挺煎熬,看这架势哪里是煎熬啊,这货分明是滋润的乐不思蜀,还当自己是小年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