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眷也有遭到劫持的,张岱不免想到怕不是那暗中诬蔑者将其行径加于旁人。

    “你等除了此事,于境内还有无其他罪行?”

    张岱略作沉吟后,又望着南霁云问道。

    “足下目某等为何物?南八成人以来,不食偷盗之物,不行邪祟之事,凡所衣食,皆一身技力邀得。若非此番同伴遭害、救人心切,甚至不屑夜击!”

    南霁云听到这个问题后,又不无羞恼的说道。

    这话若是别人说,张岱怕是要怀疑对方是在吹牛逼,但若是南霁云,他却很相信。

    他走出监室后便对徐申说道:“先把这些人提去织坊处置,不要留给州县处断。谁人由中弄奸,细加纠察!”

    “郎主识得这南八?”

    徐申先是点点头,旋即便又有些好奇的望向张岱,他能感觉得出郎主对其人态度有异旁人。

    张岱这里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又有县吏引着一人匆匆行至此间,竟是王元宝。

    “公子何以至此?”

    王元宝见到张岱,又看看侧卧担架上的徐申,先是愣了一愣,旋即又赶紧说道:“某有一旧识,因事被系于此,所以来见。”

    “你的旧识,不会是南八吧?”

    张岱闻言后心内一动,当即便询问道。

    “公子也识南八?”

    王元宝听到这话又是一愣,旋即连忙点头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