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此事!人既登门道歉,想已知错且有悔过之心,你却得势不饶人,更将仇恨弄深,难道真要举世为敌才满意?”

    张垍闻言后更加的不满,指着张岱继续责备道:“北门官军远较时流更加嚣张跋扈、行事张扬,之前你几番与之冲突纠缠,扰得家人都遭受牵连不安,你弟此番遭难也是与此有关,但你却仍不知悔改!

    此番总算对方主动登门,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若能妥善接洽,便可冰释前嫌。你若不知如何处置,可以过来问我,结果自己任性行事,使得仇隙加深。来日若再有家人受你所累、手足致残,北门万众,你又要如何报复?”

    “我自皇城都已归家,你怎此时才至?”

    张说忽然望着张垍沉声说道。

    “我、儿正和妹婿在西楼宴请宾友,难得相聚,总要妥善接待之后再处置别事。”

    张垍闻言后连忙垂首说道,一旁的卢政也说道:“阿兄知我新归人间、诸事生疏,故邀忠王友皇甫惟明等相聚交际,希望能借此援引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