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事仆妇,都送去西山寺里监守起来,勿使外出见人,过上一段时间再作处置。”
郑氏也被拘禁在这小院阁楼中,当张说与其父兄交涉时,她都在楼内看得真真切切,本以为父兄登门总能让事情有所转机,结果看到最后却发现父兄非但没有帮她,反而还将她如垃圾一般丢弃于此,甚至都不愿意见上一面,更让她伤心欲绝。
之前有仆妇控制着她呼喊不出,此时当被拖出阁楼的时候,她大声号哭着:“阿翁、阿翁饶命!夫郎、夫郎不念户下一对儿女,忍叫他们没了母亲?六郎我错了,你求你祖父、求你阿耶……饶过我、饶过我这一遭!从此后,我将你视作己出,为你访选名门娇女作妻,我家、我家还有……”
张说历经宦海沉浮,说是铁石心肠都不为过,听到这讨饶声只是充耳不闻。张岱作为被谋害的主角,更加不会做什么以德报怨的蠢事。
唯有张均听到郑氏这哭号声后顿时便面露戚容,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待到郑氏被拖远之后,他才掩面流涕、长太息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人到中年飘零江湖,辞父别母、无有归期,今又妻离子残、竟成鳏夫,功名未就,家室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