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但跟河东王的处境相比,自然是相形见绌,不只老东西还没爆金币,家里还这么多兄弟等着分家产呢。

    河东王本来就不学无术,好不容易熬到丧期结束,除服之后自然要大肆享乐一番,良马美人、斗鸡走狗等无不尽兴玩乐,一时间大有横扫宗家之势,凭着那挥霍不尽的家财直接压住了其余宗子们的风头。

    过往汝阳王等比较有名气的宗室子弟,在面对河东王这金光灿灿的法身时自然便相形见绌、纷纷败下阵来,自然也就免不了对河东王有怨气,彼此多有意气之争。

    张岱还想着让河东王当大舅哥呢,闻言后便也笑语说道:“大王若欲与天下人相较长短,下官也力弱难辅。但若只是与宗家几位少王竞技游戏,下官望此诸类也是手到擒来!”

    “真男儿自当如此豪迈!”

    河东王倒也不是真的要拉张岱去干什么,闻听此言后便大笑一声,挥手一招,身后群徒俱鲜衣怒马、呼啸而去。马颈下悬挂的金铃疾摇起来,清脆铃声顿时便伴随着奔马铁蹄声洒满长街,很是拉风。

    张岱瞧着疾行而去的河东王一行,心内却暗自一叹,旋即便收拾一下心情,往同坊之内的乐官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