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当下也轮不到为他张罗此事。
“我在城南有一座别馆,常常用以交接款待时流名士,偶或需要人去主持。来日张岱你若有暇,欲寻幽隐之处怡情养神,可愿助我去打理几日馆事?”
玉真公主接下来便又笑语说道:“此事早前曾诉于你叔,请他转告,迟迟不闻你回话,想是少年意气、嫌遭轻视?所以今天亲来问你,若依你等士流交际礼俗言,张岱你也算是我的门生呢!”
张岱闻听此言,眉头便微微皱起,瞥了一眼明显变得局促紧张的张垍,他可从来没听张垍说起此节。
但他也没有戳破此节,只是又欠身说道:“仙媛旧年提携恩重,至今每有思之便感怀难寐,昼夜都在思忖该当何以报答。既得此言,月底下官休沐之日便直赴别馆,细致洒扫、设幕待客!”
“倒也没有什么琐碎事情需你打理,只是馆中一些寄宿时流渴见畿内才士,你只需安居席中,让他们瞻仰俊士风采即可!”
玉真公主听到张岱这一回答,便也满意的说道,倒是没有追究张垍究竟有没有将其意思转达,让在一旁侧耳倾听的张垍微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