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探听不到,平时偶尔也会撞上,固然不会闹出什么大的纠纷,但这些家伙总是故意刁难,也实在坏人心情。
葛延昌接过张岱手中的符令后却不仔细验看,视线却又向后方移去,眼神有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阿莹,口中则冷笑问道:“这奴婢谁人?有无通行的符令、召见的手书?”
张岱往前一步护住阿莹,口中疾声道:“只有口信,并无手书,葛某不信,可遣卒往惠妃处问询!”
“北门做事自有章程,岂由尔徒差遣!”
葛延昌听到这话又是冷笑一声,他也不清楚惠妃有没有召见以及张岱要入奏何事,倒是不敢太过放肆,但难得张岱来到他驻守的宫门请求通行,当然要刁难一番。
他视线一转,抬手召来两名甲卒,口中则笑语道:“今日南内特多闲杂人等,凡所出入皆需细致验明正身,张某虽然有符令为凭,但是否深藏利刃仍需搜验。还有这名奴婢,一样也……”
张岱听到这话后眸光骤冷,从身边掏出一份籍卷快速递给阿莹,着其藏入衣袖内,转又怒视葛延昌道:“葛某大胆!谁人教你苛辱侍官、窥察机要?你敢触我衣冠,我必入奏圣人、彻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