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准要不要进去。
“何事来诉?”
韦虚心认出这是跟随张岱来此的门下省吏员,当即便没好气的发问道。
“张、张拾遗因感事务不便,又具告请着、着卑职来诉于韦左丞,希望、希望能……”
那门下省吏员见状后便迎着头皮走进去,两手捧着张岱那书信向前奉去。
只是他话还没讲完,路过宇文融时,手中书信被宇文融劈手抢了过去。
宇文融在看完张岱的申请后,脸色陡地一变,口中怒喝一声“岂有此理”,然后他手握这一封信件,快步行出直堂,向着张岱所在厅堂而去。
“张岱入此搅弄人事,究竟意欲何为!区区小子,智小谋大,放肆妄为,若使财司大计亏败于你,你该当何罪?”
来到堂前后,宇文融劈手将那书信掷回张岱的案头,一脸暴躁的怒声道:“凡所大事,自有大臣谋之当之,尔徒卑职,速去速去!”
张岱自是没想到宇文融反应如此激烈,先是愣了一愣,旋即便起身说道:“宇文侍郎此言差矣,大臣小臣,唯忠心可嘉!某虽位卑,未敢忘忠君忧国!侍郎又岂是生来即着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