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便当离任守选。近日当司薛少卿频频有事指使于外,下官虽竭力用心,但仍然不能满足其意。下官略有忿声,不意薛少卿竟夺考簿更作判词,言下官狂悖失礼……”

    马利征讲到这里,当即便又激动的身躯颤抖起来,他一脸悲愤的说道:“下官与张协律共事两年,是何秉性、如何在职处事,张协律应知。若将此考簿呈于选司,则下官恐怕再难进预铨选……”

    张岱听到这话后,眉头顿时也皱起来。这马协律是个什么人,他当然清楚了,只会埋头苦干、对谁都笑脸相迎的一个老好人。

    甚至于张岱都被其任劳任怨所感动,特意请他爷爷将其今岁考评从中中考更改为中上考,希望能够帮其缩短一下选期,来年能够选任更好的官职。

    就是这样一个老好人,居然被上司评判为狂悖失礼,这也实在是滑稽。

    不过张岱并不了解事情经过,也并没有贸然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又询问道:“薛少卿日前何事指使?马协律你又因何见恶?”

    “是东宫事……”

    马利征听到问话,当即便一脸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