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期间在门下省担任左拾遗,投上所好倒也理所当然。

    不过张岱这里各种问题层出不穷,让他也应接不暇,其中一些问题甚至就连他都无从回答,这不免就冷落了作为主人的张说。

    因此在想了想之后,他便抬手指向立于堂下一个年轻人,对张岱笑语道:“此子虽年少,但已经随父从军、戍边多年,对安西情势也多有了解。我此番入京还要滞留一些时日,便让此子从于六郎,六郎但有疑惑,俱可问他。”

    说完这话后,他便又向那年轻人招手说道:“来瑱,入堂来拜见张燕公、见过张六郎!你近日便且留府上,扈从六郎出入!”

    少年阔步入堂来,先向堂上张说作拜,起身后又向张岱叉手道:“末将来瑱,见过张六郎!”

    “你叫来瑱?可真是一个稀奇的名字!”

    张岱上上下下打量着膀大腰圆的少年,嘴里笑语说道,内心却是满满的诧异与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