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宇文宽沉声说道,语调都已经有些沙哑了,他从上午便得了父亲的通知,在家中召见一众在京的门生故吏们加以盘问,想要搞清楚谁这么不知死活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李林甫听完之后,顿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他很快便皱眉道:“既是王翰进奏,事情怕有蹊跷。此言论本就牵强附会、不能成理,欺人难能自辩。那王翰是燕公门徒,持言未必正直,大郎再作追问,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这道理我又怎么会不知!但今奏状已经在御史台通过,明早便要入禀中书门下,或将摆上朝堂讨论,届时必有邪情滋长。”

    宇文宽又一脸阴沉的说道:“今我在家询问诸门故,也是要杜绝当真有人狂妄惹祸的可能。没有说过自然最好,真要曾经讲过,那也绝不可承认。当中利害,李丞你想必也清楚,切记收紧口风!”

    李林甫闻言后便也连忙点头应是,旋即便又询问道:“相公既然已经知晓此事,未知是否已有应变之计?两位仙媛不是寻常宗亲,若事情处置不能让她们满意,怕是不好交代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