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入宫参上,也想请皇兄诏令宪台群众来就妾平日凡所言行纠察审议,若有一处有犯前辙,则以不需别州安置,或为庶人、或赴刑场,妾……”

    “胡说什么!这话休得再说,朕也不愿听。”

    圣人又挥手打断了玉真公主的自述,眉眼间也是焦躁难掩,视线在殿中环绕片刻,索性落在了信安王的身上,于是便直接开口问道:“王此夜与皇妹同赴内苑,是附于此事,还是另有别事以奏?”

    信安王虽然还有些把握不住圣人的心思,但事已至此也再无退路,因此当即便也作拜道:“臣此夜来,既有同感于仙媛,也有困忧进奏于至尊。

    臣半生历事,或辗转州县、或进退诸边,少略枢机、不识大体,亦不知何处欠妥而致厌于宰相,屡遭黄门侍郎宇文融指责,亦不知应当如何自白回应,故请斗胆奏以上闻、并恭聆圣训。”

    张岱听到信安王直接明了的挑明此行目的,心中也不由得默默为其点赞,真的是跟这样的人组队才最给力。不像他们几个,看起来说了不少的话,但全都只是在干蹭而未及重点。